算贴切的词。
“你好,林老师,我是周品初。”男人谦恭地伸出右手,挺拔的鼻梁上是一副黑色金属细框的眼镜,他的笑容温暖和煦,让林思末刹那间想起刚才下课时落在她脸颊的滚烫日光,抑或,她一路上扑面而来的初秋暖风。
她怔怔地抬着头,看着他,看见他眼里蕴着的笑意,看见他眼眸深邃但澄澈,那里面,如若有点点星子在闪。
旁边有人小心扯了扯她的衣角,她这才回神。
“……哦,你好,周老师,我是林思末。”她心绪不稳,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手里的那束鲜花差点没托住,嘴角展露出不太自然的微笑。
她的手被他轻轻握住又松开,手温如他的笑容,一种舒适的温热。
“周老师是我们费了好大劲才从国外挖过来的!他刚回来不久,又刚入职,对教学上的事务还不太熟悉,各位同仁多和他交流,大家互相促进,共同进步。”教研室主任张宏对自己苦心挖过来的人才展露出无比满意的神情。
“主任,瞧您说的!那哪能呢!周老师这么有才干,又这么……玉树临风的,肯定能大有作为,给咱们学院争得荣誉呢,我们以后还得多向周老师请教请教!还是您二位领导极具远见卓识,给咱们教研室增添一位具有核心竞争力的大将啊!”四十岁的女老师孙勤声音洪亮,在奉承领导的事情上可谓是见缝插针,绝不含糊。
张宏对孙勤点点头,又示意她低调处之。
“是啊,既然是关仁安老师的高徒,那绝对十分出众!”一向不爱掺合杂事的赵智河也侃侃而谈起来,津津有味地忆起了自己当年读书的事情,“我们上学那时候,关老师可是明德出了名的严苛导师,尤其是在挑学生这件事上!最关键的是,如果有幸能被关老师选上,就得打起两百倍的精神做学术啊,不然他老人家是绝对不会放你毕业的!”
赵智河五十多岁了,是这个教研室里最年长的老师,比身兼数职的吴启铭院长小几岁,也算是吴院长同代的人。那时,他们都在明德大学完成了学业并留校任教,说起当年明德大学的优秀老师们,他的崇拜敬仰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