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返回房中,挖开地砖,将取出十几枚埋藏其中的“第纳尔金币”,拉着两人进入马房。
马房总管每天深夜有饮酒的习惯。
深夜只是,他和身边的两名学徒已经喝得颇有些神志不清。陌奎微笑着走过去,返身用一盆冷水浇灭三人中间的火盆。
一片漆黑中响起噗噗几声闷响,当陌奎再次出现时,他已经拉出三匹高脚马, 打开庄园的大门。
雷德依旧四仰八叉的躺在床铺上昏睡, 不难看出为了成功干掉皇子,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眠了。葛琳知道现在万万耽搁不得。
一盆冷水浇醒长子,葛琳强拉着他骑上马背。
一行三人在风餐露宿中狂奔了2天,到达神圣法兰西公国的海岸线“土伦港“后,陌奎以三枚第纳尔金币作为代价,买下一条破旧的渔船。
3人连夜出海,头也不回的向地中海的另一端驶去。
不得不说,陌奎的决断来的相当及时。
三人离开后的第二天清早,国王的骑兵队已经出现在女伯爵的宅邸之外。
猎犬顺着雷德的脚印进入下人居住的卧室,骑兵队长在火炉的余烬中找到了皇子殿下那颗已经被烧成木炭的头颅。
不难想到欧柏林一世将会是何等暴怒。
他想要惩罚阿加摩尔,但看在诺曼底王国的份儿上却没有这重胆量。
法兰西公国之内所有人都知道那场盛大的“维京·英格兰入侵”源于何处,一名寻常之极的维京老汉的养女被法国人掳走,这是所有一切的导火索。
如果他胆敢触碰阿加摩尔半根毛发,天知道这群野蛮的屠夫会不会立刻撕毁和平协议,立刻发动一场不计后果的战争。
他想要惩罚女伯爵雷米,但女伯爵在这个国家之内的盟友也并不算少。
更何况,他也找不到任何行之有效的借口。
最终能够为这场灾难买单的人依旧是那12岁的下人,雷德·血鸽。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雷德早已杨帆远航,航行到了地中海的另一端。
经过1个月的艰难航行,此时的雷德一家已经成功进入拜占庭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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