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委屈了起来“其实仔细想想,也不能都赖我,你这画挂的……”
庙祝也不理我,急急忙忙将所有挂在画前的大棉花糖都收了下来,我看看那个棉花糖,再看看绑在我身上的丝线,这……该不会都是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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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祝将所有的茧码放在一起,画也一幅幅撕了下来盖在了茧堆上包得严严实实。
里面不会都是人肉吧……这可是凶案现场啊。
我努力蠕动着身躯向门口挪去,眼看着就要到了,却又被丝线拉了回去。
“你还想要逃去哪儿?”
庙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她牵动着丝线奋力一摔,我直接被震出了小茉的身体,而小茉似是被震晕了,被庙祝放在了一边。
我心想完了,这是要拿命搏了,心念一动,举起右手,莫邪剑,现!
庙祝“……”
我“……”
我看着乍现在手上的法器……莫邪剑为什么变成大葱了啊!
我努力稳住心神,心念再动,干将剑,现!
庙祝“……”
我“……”
我看着颤抖着的左手,拿着满满一碗大酱,还洒出些许……我干将剑呢?
我翻遍全身,都没有找到干将莫邪的影子,压根想不出来什么时候丢的剑,这两把剑虽都是凡间产物,但明明都是有剑灵的啊,他们都去哪儿了?
我悲愤地看向庙祝“你把我的干将莫邪怎么了?”
庙祝见我怒发冲冠,反而好像有些退缩了“你在说什么?别以为拿根葱、拿碗酱,就能弥补我这些损失!”
说着,庙祝和我同时缩了缩鼻子,竟异口同声道“好香啊。”
庙祝似是有些挣扎,最后还是朝着那一堆茧走去,她翻来翻去好像在找些什么,最后终于从中间抽出了一个茧,并朝我拖了过来。
我如临大敌,立刻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庙祝却一声嗤笑,用指尖将茧从头划到了尾。
茧的缝隙越来越大,裂开后,茧中之物便暴露在我的面前——约莫二、三十只被拔了毛处理过的鸭子?
我一脸迷茫地看向庙祝,庙祝却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竟鬼使神差地将手中的大葱和酱料都递给了她……我在干什么?
庙祝将拨开的茧放到一边拢了拢,问道“狐狸,会喷火么?”
我点点头,乖巧地朝茧上喷了一小口。
庙祝满意地看着小火堆,背后却陡然生出好几只又细又长的……脚?
鸭子被一一串上后就在火上烤了起来……这是准备吃烤鸭的意思吗?
“蜘……蜘蛛?”我问道“还是……大闸蟹?”
烤着鸭子的腿明显一晃,感觉要不是有鸭子串着就朝我扎过来了。
“这么多茧呢,想想也是蜘蛛啊,没见过这么蠢的狐狸。”
我大起胆子绕着她转了起来“可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蜘蛛……蜘蛛姐姐好。”
“哎哎哎?别套近乎,叫姐姐卖萌也没用,这些窗户啊、门啊、干货的钱,你都得赔给我,我好好地想做点干货,都被你搅和了。”庙祝怪罪道。
我无语地看向那些个茧“蜘蛛姐姐,我有句话……”
庙祝瞥了我一眼“我叫朱艺。”
“阿朱姐姐,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一般干货呢……要么风干,要么烘干。你这样是做不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