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若是咱们洛阳有事,他做了您的女婿,总能发兵相救吧。”
福王世子朱由崧看着朱常洵眉头紧锁,以为父亲不同意这门婚事,小心翼翼地劝慰起来。
“你说的是这个理,为父只是考虑这嫁娶事宜该如何处置,方才妥当,毕竟咱不是纳仪宾,这是嫁女儿,若是寒酸了,别人岂不是要笑话咱们王府。”
福王朱常洵虽然仗着万历皇帝的宠爱,聚敛了数以百万的钱财,但并不是舍不得花钱的主。
《流寇志》中就有记载,自成兵围洛阳,王以重金募死士,缒而出,用矛入贼营,斩获甚多,贼稍却。
我们所知的福王舍不得花钱给守军之事,而导致洛阳沦陷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父王,李兴之出镇才几年,又养了那么多兵马,孩儿听说山东军在济南和莱州,并不侵害百姓,想来也没什么钱财,莫如以皇室的规格,为淑妮准备陪嫁,再请陛下以王公公和朝廷阁老分别为男女双方的大媒,至于李兴之有多少纳彩,咱们王府还缺他那点银子吗?”
朱由崧显然不是我们后世所知的那个只知道饮酒作乐,罔顾江山社稷的主,还是有些见识的,花点银子就能笼络一个手握大军的武将,对福藩有百利而无一害。
“大哥你是说,咱们要拿出黄金二百斤、白银一万两、骏马六十匹、绸缎一千匹、其余金器、玉器也必须要按皇室的定制来办了,这会不会逾制?”
福王次子朱由渠有些疑惑,福王府随然地位尊崇,但是这陪嫁按自己大哥所说的规格的话,基本和皇家纳彩的用度想差无几了,这要是有心人上奏弹劾的话,那不是花了钱,还惹了一身骚。
朱由崧笑道“二弟莫非没听清王公公圣旨,陛下不是将小妹册封为坤仪公主吗?咱们按皇家的礼仪置办此事,这可是维护皇家的脸面。”
“由崧说的在理,这事咱们要是办的差了,岂不是上别人笑话咱们王府,就是陛下那边,咱们也不好交待。”
朱常洵一脸郁闷,养到十四岁的女儿就这样送人了,自己还要巴巴地讨舔着脸贴上去,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