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冲毁。”
秦老头皱眉,这血液的潜能没有被激发,就像一块未曾打磨过的璞玉。
但即使是没有被打磨过,它也能够压迫秦钧体内原本的血液,并且霸道的将之驱逐。
这令秦老头不敢相信,这就相当于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妄图想要杀了他一般。
秦钧现在是元婴期的修士,就算不刻意练体,体内的血液也是经过了一次次打磨,怎么可能让没有经历过精炼的血液驱逐,还是毫无还手之力。
“这血是天生的君王,只要撑了过去。它会慢慢的改造一个人的身体,骨骼,经脉,乃至是每体内没一处皮毛。”
秦老头觉得这血液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仅凭血液怎么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体质。
但偏偏他就见到了,他能够察觉到这些血是要在秦钧体内创造出一个可以容纳它们的场所。
“这到底是什么血,连上古难体都在排斥。
就像是
就像是无论何种体质对它都是亵渎,它存在的场所只能由它自己创造。它看不起上古难体!”
秦老头心中升腾起一个荒唐的想法,仅凭血液创造出一种体质,这是什么荒谬的想法。
若是这样岂不是一个先天的体质可以创造一群同样的后天体质?
他下了一个决心,想要验证这个事实,他尝试剥离了一滴那样的血液融入自己体内。
但是那血液就在融入他体内之时,那血液居然泯灭不见了。
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把血液驱逐,不允许它出现在其他人体内。
秦老头目视着秦钧,犹犹豫豫,想要驱逐这血液还在早,它们还只是外来物。
但这是一场机缘,天大的机缘,就连秦老头自己也想看看这种血液在秦钧体内能进行到何种地步。
“徒儿,撑过去便是海阔天空,恐怕上古难体在这种血液造就的体质面前也只是陪衬。”
秦老头目光灼灼,他下定决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
他不知道这种血液从何而来,也只在秦钧体内起作用,但他知道不能轻易的帮秦钧驱逐。
他整夜的守在秦钧面前。
这一守就是两天,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到白天。
就连天机峰的人都听到了房间内他痛苦的嘶吼,那嘶吼有一段时间寂静下去,有一种咽喉已经完全破损的感觉。
但过了一会儿那野兽般嘶吼又重新响彻了起来,就像是咽喉重新被修复了一般。
在这过程中他们有过想要进入房内的想法,但是都被房间外的阵法所隔。
知道他们听见秦老头让他们各司其职的声音响起,他们才放心离去,在他们心中以秦老头的修为,无论秦钧遇到了什么都可以。
可他们哪里知道秦老头心中当时可不是这么想。
有一段时间,事情已经超出秦老头的掌控了,这霸道的血液侵入秦钧体内一天后,他就发现他出手也已经不能驱逐这些血液。
但幸运的是秦钧身上渐渐浮现了生机,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要是死了,为师哪里去找这样禁打又禁砍的徒儿。”秦老头菊花似的老脸上浮现了笑容。
他知道秦钧已经挺过去了。
此时秦钧体晶莹剔透,像是红熟了的虾米,充满着血污的衣裳已经被秦老头除去。
“不过还是有些奇怪,这血液不是看不起上古难体嘛?
难道是择优保留,选择将上古难体自愈的能力保留下来?”
秦老头思索着,他一向知道秦钧身上有诸多秘密。
但他自信看人一向很准,而且他也有着自己秘密。是以秦钧的种种奇怪之处,比如那什么叫做车的东西怎么来的,他都没有过问。
可这一次他打算问问,这血液来得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