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白言卿望着秦钧,把她想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没说谎?”秦钧狐疑的看着白言卿。
“没有!”白言卿紧咬牙关,居然还一本正经的怀疑她说的话。
而且说话的过程还屡次被秦钧打断,说什么事无巨细,一定要知根知底。
“那你再把刚刚所有话重新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秦钧正襟危坐,目视白言卿。
“不可能!”白言卿狠狠的瞪了秦钧一眼,被折磨的够了,哪里还像那一族之王高高在上。
秦钧审视着白言卿,没有言语,幽幽的目光令白言卿一颤。
他不会又想泡她的脚吧,那味道她隔着水面感受一次就行了,要是真泡进去哪不如让她去死。
果然秦钧又默默把那盆臭烘烘的水端了出来。
“其实,再说一遍也未尝不可。”白言卿咬着贝齿,长长的睫毛一颤,真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与白小狐和她说的有关秦钧的话一样。
“这才对嘛~”秦钧收回了那盆脏水,小样还治不了你了,让你魅惑我,让你动摇我的道心,让你害我生出找个小妾的想法。
呸,活该!
在白言卿吃人一般的目光中,秦钧原原本本把刚才听的话听了一遍。
听完之后,秦钧又默默的拿出了一个水盆。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言卿被褥内的柔荑握紧。
“别紧张,这是普通的温水,我自己洗吧脸。刚刚你讲话的时候把口水喷我脸上了。”
白言卿微微一愣,她凝视着秦钧脸庞,有吗?
“哒哒哒”
秦钧拿出一块毛巾,拧干了上面的水分。
“给,擦一擦脸。嘴角有血迹。”秦钧松开了白言卿的束缚。
原来刚刚只是在打趣她。
“解开封禁!”
白言卿夺过秦钧手中的毛巾,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这封禁她能解开,毕竟她是出窍期修士。
但却是耗费一些伤势的代价解开,因为这封禁的手段很是诡异,她闻所未闻,只能以力破巧。
“怪我咯,谁叫你不好好讲话,刚刚把我诱惑得怦然心动,果然是一只老狐狸。”
秦钧随口说着,一指点在白言卿的眉间,一股难以言明的道蕴散发开来。
如洪闸般的封禁瞬息解开。
封禁一解开,她脸上那五指的印记瞬间就消失不见,这并不是秦钧打的,而是摁出来的。
当真就是把脸摁在桌椅上摩擦,实施暴行。
她修为一回来,那股刚刚销声匿迹的媚意又不自然的从她身体上散发出来。
秦钧砸吧着嘴,真是一个妖孽,没几个男人顶得住她的魅惑。
“你把那妖玺的另外一部分给我看看。”
秦钧朝着白言卿伸出了手,白言卿下意识的想朝秦钧打去一掌,但想想还是算了,刚刚脸还被按在桌子上摩擦。
她小心翼翼的深入怀中,拿出了一颗珠子。
秦钧目光微微一凝,海纳百川,居然藏下一颗金黄色的珠子,他刚刚都没有察觉到。
“这便是妖珠?”
秦钧端详着手中的金黄色珠子,妖玺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被夺走的玺,一部分是玺中的金黄色珠子。
按照白言卿所说,在妖皇的人围攻冷狐谷之前,妖珠被她放在白小狐身上,而她则拿着妖玺的另外一部分。
这也就是秦钧看见白小狐时,她一直小心翼翼捂着怀中的原因,毕竟平川一目可见牛羊。
妖玺,是莽荒森林的至高象征,同时也是一件天阶巅峰的法宝,还是打开妖皇宝库的钥匙。
这边是白言卿告诉他有关妖玺的事情。
“讲实话,上一任妖皇把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