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他也没见过啊,来找事的怎么来坐拖拉机来的啊,怎么手上的家伙都是锄头,铁锨,钉耙这种一下就能致命的武器啊。
陈实让村民给黄勇让道,黄勇留着小平头,一米七三四的个头,身材健硕,看起来很精神,身穿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一条黑西裤一双黑皮鞋,腰上的皮带是鳄鱼的,这时期什么路易威登和爱马仕都没鳄鱼在国民认可度高,但后来假鳄鱼层出不穷。
黄勇走到人群中间,身后跟着一群马仔,但这群马仔来时候气势汹汹,此时也没啥气势了,加起来三十多人,陈实这边三百多人,最主要这三百多人没有一个看起来害怕的,跟着黄勇来的马仔都不敢拿着家伙乱指乱叫,深怕惹怒了这些村民。
“怎么回事!”黄勇看着徐老六问道。
“勇哥,这小子说我们店里的人把他们村的村民给打住院了,来要人还要讨个说法……”徐老六如实回答。
黄勇不愧是他们的大哥,也不愧是老江湖,一看这情形,知道这事有点难办,交出人,他这个做大哥的以后怎么做人做事?自己的兄弟都罩不住,不把人交出来,那么这群人看来是不罢休。
这特么哪里冒出来的村民啊,怎么这么团结啊,而且怎么看起来都不是善男信女啊。
讨个说法?看来只能从这上面做文章了,黄勇给他的马仔一个眼神,黑的现在铁定行不通了,那么就走白道吧,先把人驱散了,在逐一击破。
陈实也看出来了黄勇先玩拿出,直接拿出手机打给了范金龙,范金龙在这江海市的人脉就体现出来了,毕竟以前也是万八千人的厂长啊,这可不是个小虾米了。
范金龙和陈实现在属于合作关系,不像黄勇找这方面的人还要求着人家,即使黄勇找人也不可能有范金龙的关系硬。
“范叔啊,我在四方酒楼这边,我们村的一个村民给人打住院了,对方态度蛮横,我们村民就想讨个说法,我们都是一群草民啊,什么都不怕,就怕人家堵住了我们说理的路,找人抓我们可咋办啊。”陈实对着电话诉苦道。
范金龙怎么不知道陈实想干啥啊,他除了经商不在行,其他的就是一点就通了,绝对的老江湖。
“你放心吧石头,我一会打个电话,没人会阻拦你们合法讨要一个公道的。”范金龙的话,陈实按了免提,就是让黄勇听到,咱也有人。
黄勇更郁闷了,这特么到底哪里的刁民啊,怎么黑白通吃啊,就突然冒出来了,把他想做的都给堵死了,现在只能自己和他谈了,这小子年纪轻轻咋就那么多心眼呢,还是坏心眼。
“小兄弟,咱们进屋谈行不行?马旭也在啊,走一起进屋吧。”黄勇认识马旭,之前马旭那档子事,挂掉的就是黄勇手底下的一个马仔,当时马旭的教练可没少帮马旭平视事,省队对马旭算是仁至义尽了,要不然黄勇也不会那么痛快和马旭就这么算了,是市里有人和黄勇说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石头你进去和他谈,要是这孙子不给说法,你不说他开歌舞厅,还有足疗城啥的吗,我明天把我爷爷奶奶都拉来送到他们店里打地铺睡在那里,还有这饭店,我们就睡门口了。”村西头的王二婶扛着铁锹说道。
黄勇一看二婶,这都有四五十了吧?她爷爷奶奶多大?握草!太狠了,这没法让人做生意了啊,这老年人万一在他店里背气了,店生意没法做不说,肯定还要被这群刁民,不对,是恶民反咬一口要赔偿啊。
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黄勇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一坏坏一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