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一下子惊醒“不……不,不要在这里,求……求求你了。”
她差点就尖叫出声,可是又怕被外面的人他们听到,于是压低了声音。
但他还是听到,强烈感觉到了她的抵阻,他停止了动作,伏在她的身上望着她,混乱的呼吸,黑暗中,复杂的眼神,她看不懂,亦不想明白。
他却直起了身子,一把抱起沙发上的她进了里面的房间。
才进门,便将她抛于床上,再度覆了上去,粗暴带着嗜血的惩罚。
她却推住他,喉咙沙哑“我能……能问你个问……问题吗?”
他停住了动作,抬头望着她。
“你喜欢我吗?”其实,她不该关心这样的问题,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再问,又有何意义?只是,她却想知道,很想知道。
“那你呢?你喜欢我还是爱我还是恨我?”他望了她良久,才开口,声音悠悠的,却又轻松将问题转给了她。
看到她一脸呆滞的样子,他突然间冷哼出声“我从未喜欢过你。”
“那你……你为何要……要碰我!”夏语心如死灰,只觉得痛的不能呼吸,他前面对她那般好,她觉得心里应该至少是有点喜欢她的,才发觉是她想错了。
她从未恨过他,恨的只有自己罢了。
她望着他,暗夜中,她看到他微扬起的唇,绝美得犹如罂粟,他略带寒意的指尖抚上她滑腻的脸庞,声音中带着魅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后,不要问这种天真的问题。”
他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唇边。一点点,绵密而温柔。
夏语没再开口,只是瞪大着眼望着天花板,眼前,却是陆森野和唐箐躺在一块的画面。
她昨天晚上收到了一张传真,是他和唐箐衣不遮体躺在床上的照片,恰巧昨晚他不在,原来他喜欢的是唐箐,她还像个傻瓜被蒙在鼓里,觉得自己很幸福。
突然间胸前传来刺痛感,她低呼出声,却一下子被他封住了唇舌,她听到唇齿间他霸道的声音“躺在我的身下,不要想别的男人,还是你想现在上你的是沈洛。”
她来不及反驳,便被他占满了思绪。
他疯了似的要她,她只觉得抵挡不住,推不开,逃不掉,像是溺在这种禁锢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能想像心里千百遍不要,可是身体上却又被激地敏感娇喘的感觉吗?
就如一个人,一边置于冰水中,一边又在热水中挣扎一样。
那是一种折磨,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折磨地她将要死去。
而他却不肯放过她,像是有无穷的精力,像是积聚了许久的暴发力,一遍一遍,不肯停歇。
到了最后,她真的求饶起来,求他能放过她,只是,他再一次让她明白,他并不是那种能商量或是能反抗的人。
她开始后悔惹了他,她不该不自量力招惹他的。
夏语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了人,房间里只有情欲的味道,夏语不顾全身的酸痛,她匆匆跑到洗手间冲洗,忍着要吐的感觉。
她再也忍不住,浴水从她头上流了下来,她蹲在地上放声哭了出来,哭的嗓子都哑了,才穿好衣服出去,还好他没把衣服撕破,外面已经黑了,他也不在办公室。
她回了家,家里还好没有他,她没吃饭就屋里又睡了过去,或许是因为累了,或许是实在困了,她只想躺着。
但睡得并不安稳,一个梦一个梦缠绕着她,每一次,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但第二天醒来,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做了什么梦。
早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难得在桌子上一起吃饭,仿佛昨天下午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夏语清楚那件事在两个人心中有了隔阂。
夏语踌躇了良久,才呐呐得开口“我……我想回……回去看看……看我爸还有……有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