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糊的脸,她张了张口,叫他的名字“陆……” 她已经叫不出声音。 “年年,别怕,别怕,我在,去医院,不会有事的……不会……”那个男人一把抱起她,他的身上有消毒药水的味道,清冽,温暖。 他跑得惊慌,像是正在失去全世界。 谭璇隐约想起,这个人她认识的,但是,他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再爱她了。 她没什么好怕的,她只是疼。无人可救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