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果决。
越走越远。他始终不曾回头。
回头的,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手机忽然响铃,司思忙拿出来一看,来电的是妈妈“思思啊,什么时候的航班?航班号给妈妈发过来。中午到家的话,那我们约李阿姨的儿子下午茶好吧?那孩子也在海城读书,快毕业了,你们俩可以先互相见见……”
机场空旷而嘈杂,在妈妈打来电话的那一刻,司思才发现自己的心缺了个口——去谭家玩了一趟,玩脱了,假如她不曾见过太阳,她本可以忍受黑暗,可一旦她见过英雄,从此世间的一切好男儿,她如何能看得上?
她心里只有那只黝黑的手,伸过来与她交握,那个人嗓音沉冷地说,我是谭白,黑白的白。
“听见了吗?”妈妈在那边追问。
司思低下头“知道了妈妈,相亲嘛,我准备好了。”
二十五年,头一次为一个男人动心,不是台上不切实际的偶像,那个男人真切地与她在现实中有了些交集,听见声音,看见脸庞,握过他的手,靠过他的肩膀,但是司思同样清醒地知道,世上的灰姑娘太少,她一定不是被眷顾的那一个。
谭年年说,三哥一去三年不复返,隔着千里万里的距离,哪怕她想做他手下的提线傀儡,那根丝线又在哪里呢?
“人说百花的深处
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
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京剧戏腔,一首特别火爆的有关锦城的歌曲,司思听完,笑了笑,拎起行李,朝登机口走去。
她也不曾再回头。
s三哥和司思暂时不会再有戏份了,是否能有交集,我还需要想清楚。接下来走小七和小江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