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啊!对啊!都有礼物!还有我的棒棒糖和玩具!”
谭璇“……”
谭璇闭了嘴,她被江彦丞衬托得跟个二百五一样,她气势不那么足地哼了一声“你怎么那么牛逼呢江总?”
江彦丞笑,没半点羞耻“为人老公,应该的。”
谭璇“……”
要是江彦丞这次不跟她回谭家,丢脸的何止是她啊,还有她妈妈……
谭璇觉得不对劲,越想越不对劲,她烦躁地一手拿着叉子,一手去抓自己的头发,她妈给他们下了最后期限,让他们最迟中秋必须公开领证的事儿,今天就是中秋,这是要逼她去死?
她骑虎难下,那虎越长越大,她越来越难下,当初怎么就那么缺心眼儿呢,以为随便领个证就万事大吉了?接踵而来的破事儿一桩接一桩,两个人比一个人麻烦多了。
江彦丞早就抓住了她的习惯,一烦躁就抓头,这毛病应该蛮久了,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叹道“宝宝,快吃吧,万事有你老公在,专业级影帝,奥斯卡小金人儿都拿得下,你怕什么?嗯?有你老公搞不定的事吗?”
谭璇掀起眼皮看他,江彦丞的演技当然没得说,他不是在吹,可是啊,骗得了一时,怎么骗一世?等江彦丞跟她一拍两散,她后面那么多的烂摊子,她是死也收拾不了的。
想到这儿,谭璇沮丧地叹了口气,为了不让江彦丞更得意,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吃你的吧,别以为自己做的饭有多好吃!”
上次吵架,江太太拖着行李离家出走,临走前也是这么说的,骂他,说以后再也不吃他做的饭,昨天回来,根本不记得这一茬,还是照吃不误。
“好,好,好,拜托江太太将就一下,随便吃一吃。”江彦丞哪敢翻旧账,江太太能翻,他不能,她怎么说怎么对。
谭璇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埋头吃早餐。
江彦丞望着她皱着的眉,唇角微微地一挑,他知道江太太终于知道有老公和没老公的区别了。拥有一个丈夫,无论是真是假,只要法律上、道德上认可,那么那个男人就永远不可能只作为摆设存在——
人与人之间是网状的关系,他会涉足她的关系网,和她的亲戚、朋友、家人频繁接触,在她的身边扮演着无可替代的角色,成为与她密不可分的一体。
这就是婚姻的意义。
江太太太年轻、幼稚,她自己挖了坑,把自己给埋了,和他埋在一起。那个坑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婚姻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