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燃烧,他喜欢战场的味道,他喜欢兵刃闪烁的冷辉,他喜欢大宋铁蹄踏碎西夏大地的肃杀,大宋铁骑,天下称雄!所有宵小都会被大宋的铁骑碾做粉末,没人能够抵挡!。
“给我冲!!”
种师道仰天大啸,一千名铁骑响应,潮水般席卷而来的铁骑冲锋带着强大的惯性狠狠地撞上严阵以待的西夏兵阵营。
霎时间绽放出璀璨的血花,人体抛飞、战马悲鸣,兵刃的寒光不断在反折,殷红的血液染红了这片土地,生命连狗都不如。
“杀!”
姚平仲奋力一刀斩在重矛上,终于挡开了疾驰而来的西夏骑兵这一刺,两马交错间,姚平仲的斩马刀从西夏骑兵的颈项轻飘飘的掠过,血光飞溅,头颅飞起。
忽然撕裂般的疼痛从左肩传来,姚平仲立刻感到左半边身躯已然麻木不堪,被这奋力一击竟崩裂了尚未痊愈的伤口。
“干!”
反手一刀斩杀那个偷袭的西夏骑兵,姚平仲还来不及喘息,又一名西夏铁骑呼啸而至,直取姚平仲咽喉。
“锵!”
姚平仲的钢刀和西夏骑兵的长矛再度死磕。
姚平仲的斩马刀被荡开,姚平仲也被巨大的反震力震落马下,无论如何这还是姚平仲平生第一次骑马,在如此剧烈的撞击下,他再无法以双腿夹牢马腹。
姚平仲瞬间跌落马下,又一骑西夏骑兵疾驰而至,硕大的马蹄已经照着他的面门狠狠踩落,姚平仲狼嚎一声奋力往前一跃踩堪堪避过这致命一踩,硕大的马蹄距离他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如果他的动作稍慢一些,只怕一命呜呼了。
远处腾起的漫天黄尘遮蔽了天空,惊回首,只见种师道率领着骠悍的大宋铁骑到来。
“哈哈,平仲,老夫来也~”种师道大笑。
瞬间在姚平仲身边的西夏铁骑被锐利的长矛,被锋快的斩马刀辟为两办,甚至有一些跌落地上被铁蹄踏碎了头颅。
无数的大宋兵倒地,但更多的西夏兵却在嚎叫。
风越吹越急,一抹残阳撕破黑夜。
姚平仲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再次大啸:“撤!!”
“嗷~~~”千百名西夏兵疯狂嚎叫,不断用兵器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他们眸子里的杀意更加浓烈了,大宋军并非不可击败!
随后,种师道和姚平仲从西夏兵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撤出了战场,带着大多人撤下阵来。
在绵绵号角声中,宋军开始后撤,当那一片樱红的消失在地平线上时。
骑着大马上的姚平仲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直接倒地。
这一次攻城,九死一生。
大宋军营里,种师道以刀柱地,胸膛不断翻滚,西夏兵士气正盛,攻打臧底城的最好时机已经错过。
种师道神色阴沉,两道浓眉已经蹙紧,望向姚平仲的目光变得越发复杂了。
官家在两日前,下旨命令种师道统帅陕西、河东七路兵攻打臧底城,规定十天必须攻克,然而,发现敌人守备非常坚固,光今日一役,他们就伤亡惨重。
谁也想不到,以往常备不足3万人的臧底城,居然暗藏了十万西夏兵,就像一早就安排好的一样,防守之牢固,让人下不了嘴。
夜色深沉,大宋军营里灯火通明,忽然一个小兵窜进入大帐,打扰了种师道和姚平仲排兵布阵。
“呔!你个混兵!竟然敢不通报一声,就闯入大帐,找死。”姚平仲顿时大怒,挥剑想要一剑结果了这不长眼的小兵。
“姚大人!饶命!重要军情啊!!”这个小兵顿时吓尿,跪地求饶。
“慢!”种师道拦下姚平仲的长剑,看着这个小兵皱眉道:“有何重要军情,快快说来!”
小兵立马跪地,逞上一个黄金令牌,姚平仲和种师道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