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身后低声说道。
“呵呵,看来林道长手段不少,这杜藤太过激进冒失了,可惜了一颗钉子啊。”
由武松带路认准驸马府的方向狂奔。
一进入汴梁城内,大家都不由松了口气,直接在城门口的饺子摊位,坐下来大吃大喝。
三人并肩前行,张眉扶着林道长,避开行人,沿街而走。
虽然武松觉得这很是奇怪,但据张眉说是现在谁是敌人,谁是友都不清楚,还不如减少露面来的方便。
但走不到半条街,武松和林道长就发觉有人在后面吊着。
他们被跟踪了。
“小心点。”林道长忌惮的人不是跟踪的人,而是害怕这背后的人。
“好的。”张眉微笑,假装和武松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嬉玩谈笑。
还没反应过来,就遇到一名四十多岁的汉子迎了上来,客气道“在下老朱,奉大人之命,在城门口处等两位许久,请随朱某来。“
林道长微一错愕,武松却对两人点了点头。
老朱引着两人朝驸马府内走去。
这进入驸马府内,却发现内部被打造得和铁桶一般,四周戒备森严,林木间布有士兵,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心中奇怪。
奇怪的是林有德并无兵权,何来的士兵?
老朱领他们来到内宅大厅敞开的门前,停了下来道“两位请再次等候。“
林道长举步进入厅内。
“两位请坐,我去请大人出来。”
武松对着两人拱了拱手,转身去找林有德。
没一会,林有德出现了,只是那横生的粗眉变成了倒八字,一副苦巴巴的脸。
可不嘛?昨晚和林冲几人干酒干到天亮不说,天魂眼花,倒在床上睡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人拉了起来。
最关键是你还不得不起来。
放在以前,谁都别想打扰老子睡觉!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小友,还未醒酒?”林道长坐在石凳子上,看着不断揉着额头的林有德。
在他身后站着张眉,没有了以前那副模样,乖巧无比,活脱脱的一个大家闺秀,娇羞又安静。
“道长啊,每次我见你都感觉没什么好事。”林有德心里吐槽不已,这扣扣生生说要收他做徒弟的老道士,现在一副落难的模样。
看他头上还插着一些枯树枝和泥土,显然,事情很急,急的人发慌。
“那么道长,请问解药带回来了吗?”林有德直接开门见山,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林道长听出话中有话,叹息道“看来你也知道了!”随即转头看向了张眉。
“徒儿。”
张眉扮了个鬼脸,偷跑出了门。
张眉一走,自然开始说正事了。
“有人和我说过了。”林有德在桌上放一枚极窄古朴的铜牌。
林道长看着铜牌若有所思,他端起茶盅喝了口,沉声道“我带来的解药其实是假的,我根本没有能治疗官家的解药。…”
林有德心往下一沉“道长,那么你这么做的目的是?”
林道长抬手止住了他的话,续道“不可知不可说。”
林有德一脸的迷茫,啥?你给我打哑谜?
林道长神情转为沉肃,道“虽然说出来有点丢脸,但这一次,我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你的手下协助。”
“愿闻其详。”
林道长又道“那个胡僧被抓了之后当晚就在牢房自缢而亡,隔日,官家就中毒,世人常认为是被下毒了,而我却认为凶手正在宫内,或者说。”
于是林道长把请求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林有德听得气血翻涌、怒满胸膛。
“赵家人。”林有德明白了,凶手不难追,难的是追出背后的凶手,想要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