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的笑容,然后一弯腰,打横将千红泪抱起来。
千红泪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伸手环抱住东沐泽的脖颈,东沐泽抱着她进了屋子里面。
用脚关上房门,东沐泽抱着千红泪一直来到内室,将她放在床上。
千红泪刚想起身,就被东沐泽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东沐泽的鼻尖几乎擦着千红泪的鼻尖,看着她的眼睛,他出声道“不在听雨轩待着,好好的又跑到北街去做什么?害得我扑了个空,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了。”
千红泪脸色带着红润,她出声回道“我去北街看看大观园的装修近况嘛,总不好一直不过去看,我心里没谱。”
东沐泽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道“最近一直都和云玦腻在一起吗?”
千红泪看着东沐泽吃错的样子,她出声道“什么叫腻在一起啊?我们这是工作!”
停顿了一下,千红泪又道“再说我还想跟你腻在一起呢,你这不是贵人事忙,我想见你一面还得跟君王临幸似的日盼夜盼。”
东沐泽微微抬起头,伸手刮了下千红泪的鼻尖,然后道“哈,几日不见,你这倒是越发的会强词夺理了,我这不是赶着来看你了嘛,你还挑三拣四的。”
千红泪一挑眉,然后道“我也让你体会一下‘日日思君不见君’的感受。”
东沐泽一双深邃的眸子中露出精明的亮光,他开口道“好吧,那我就让你体会一下‘宽衣解带终不悔’的情意。”
衣带渐宽终不悔,偏偏被东沐泽说成了宽衣解带终不悔,千红泪当然不会不知道东沐泽想要做什么,她红着脸,伸手压着东沐泽欲解开她胸前扣子的手,压低声音道“做什么?你还想在我这屋里头过夜不成?”
东沐泽理所当然的道“怎么不行了?”
千红泪道“听雨轩的下人们可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是被人家知道沐王爷在自己小舅子房中过了一夜,你说外人会怎么想?”
东沐泽一愣,随即看到千红泪眼中的那片明显的狡黠之色,她在揶揄他。
东沐泽瞥着千红泪,出声道“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敢变着法的埋汰我了!”
千红泪忍不住笑,她出声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怕堂堂东晟国的七皇子,邪王东沐泽,被人家说成是有龙阳之癖的怪人嘛!”
东沐泽见千红泪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他哼了一声,然后道“我东沐泽做事向来用不着对得起天下人,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今晚是睡定这儿了,就不走!”
说罢,东沐泽竟然耍赖一般的翻身躺到了床里面,一副爱怎样怎样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