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事儿,那是邢子豪做的,马叔被抓又主要是为了顶缸……所以,永东在这里面其实并没有发挥多大作用。”秦禹叹息一声“唉,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老猫弯腰坐在沙发上,沉默许久后叹息道“老二这回是真折到家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他要缓不过来,那马叔可就太冤了。”秦禹客观的评价道:“不过我信他能站起来。”
二人正在聊天时,齐麟推门走进来喊道“小禹,可可还是挺够意思的,让人送了两只冻鸡给你吊汤。”
“炖上了吗?”老猫听到这话,顿时宛如警犬一样抻起了脖子。
“炖了也没你的份。”齐麟翻了翻白眼“那特么是病号饭,光他们几个还不够分呢。”
“艹,反正也不够分,那就都炖了呗。”老猫站起身说道“别的我就不吃了,你给我整俩鸡鞭尝尝就行了……。”
“滚。”
……
当天深夜。
刚从奉北悄悄返回的朱伟,站在一家赌档侧面的胡同内,轻声问了一句“人在里面呢?”
n兄弟点头“现在抓吗?”
朱伟斟酌半晌,摇头回应道“不行,场子里人太多了,你进去抓,消息就漏了。”
“那再等等?”
“嗯,等等吧。”
“……!”
就这样,两车人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室外,等了将近三小时后,一个满身烟味的小伙,才从场子里走了出来。
“人出来了。”
“几个?”
“就他自己。”
“动手了。”朱伟立马吩咐道“左右两侧上,直接给他推胡同里。”
街道上,小伙打着电话,一边走,一边骂道“狗日的,我又输了三百多,去t的,明天说啥不玩了。嗯,老大不是明天出殡吗?对,我也会去。行了,行了,就这样……明天见吧。”
电话刚刚挂断,小伙迈步要过马路之时,身后突然泛起喊声。
“刘春?!”
小伙闻声停顿了半秒,突然拔腿就跑。
“嘭!”
左侧冲上来一人,一脚就蹬在了小伙腰上。
“大哥,认错人了。”刘春踉跄着后退几步,身体撞在了墙上。
“嘭嘭!”
n兄弟抡着实心儿的战术警棍,冲着刘春的脑袋猛砸了两下吼道“知不知道因为啥抓你?!”
“不……不知道啊。”刘春满脸是血的回应道。
“不知道你咋不问呢?”
“……!”刘春抱着脑袋无语。
“拽他进胡同,塞车里,”朱伟喘息着摆手“快点。”
……
另外一头。
张天拿着电话,坐在家里沙发上问道“邢家二儿子,同意跟咱见面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