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盛安然和陆乘风要回医院,郁南城独自开车回家。
回去的路上,郁南城接到舒颜的电话,“姐夫,我姐在你身边么?刚刚一直没打通她的电话。”
“什么时候打的电话?”
“一个小时前,一直都没打通。”
“那会儿她应该是在实验室,没信号,”郁南城算了一下时间,舒颜打电话过来那会儿,大概就是盛安然在实验室里的时候,“怎么了?有什么事找她?”
舒颜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焦虑,“姐夫,淮南项目出事了,景希受了点伤。”
尖锐的急刹车声在马路上响起。
郁南城紧紧地握着方向盘,面色紧绷的厉害。
“姐夫,你没事吧?”那头,舒颜的声音很惊慌。
“我没事,景希怎么样了?”
“胳膊缝了三针,这会儿我刚把他从医院接出来送回酒店休息,还在工作呢,谁劝也不听。”
郁南城握着手机,脸色也有些发青,“这件事暂且不要和安然说,我会尽快赶过去,淮南项目的情况你整理一下,晚上发我邮箱。”
“好的姐夫。”
有郁南城坐镇,舒颜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郁南城将车子停在路边很久都没有发动,想到郁景希从小到大受的苦,心里很多自责。
起初他并不愿意这么早就把盛唐集团这么大个摊子丢给他,他是郁景希的父亲,没有人比他自己更心疼自己儿子。
但人生有很多无奈,不能光顾着眼前的舒坦,生活的意外逼着他不得不高瞻远瞩,他们注定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
另一边,盛安然和陆乘风一同回到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盛安然的眼皮跳了一整天,查房回来之后,见她还一直捂着眼皮子心不在焉的,范琳双说,“要不你找个红纸贴上。”
“算了吧,”盛安然摆摆手,“这儿是医院,要是来看病的人看见大夫眼睛上贴着红纸,搞封建迷信的那套,谁还敢来看病啊,都回家求神拜佛了。”
“我看你就是太累了,今天早点下班回去休息。”
“嗯。”
晚上没有她的夜班,今天她可以正常下班,正好顾天恩回来了,她去趟老宅,问问顾安的事情。
“对了,听说你中午把陆少爷带出去了?干嘛去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盛安然瞥了范琳双一眼,“干嘛用这么八卦的眼神看着我,我能带他出去干什么?”
“问问嘛,你紧张什么,你们家有那尊大神坐镇,十个陆乘风也没辙啊。”
盛安然压根没听懂范琳双的意思,她心烦的很,“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儿还有病历要看,你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这话,盛安然便回了自己办公室,顺手将门一关,将范琳双关在了门外。
整个市医院话最多的就是她范主任,她入职第一天就发现了,没想到现在都结婚的人了,还这么话多。
盛安然在办公室坐了会儿,翻箱倒柜半天,找了个红纸,撕下来指甲盖大小,涂了点儿胶水,准备往眼皮上面贴。
有的时候东方玄学还是很有用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理,但是这种代代相承的古老法子,确实有他传承的道理,那就是管用。
正要往眼皮上贴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郁南城打来的电话。
“喂?”
“在忙么?”
不知道为什么,郁南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盛安然立马放下红纸,问道,“没忙,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
突如其来的腻歪,对于盛安然来说还是很心动的存在,她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晚上不加班,会早点回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