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帽子下面一张阴鸷的脸,看的高翠心里陡然一个激灵。
“我姐在哪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男人冷冷的丢下一句话,鸭舌帽下面一双眼睛格外的阴沉,很是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
车开了五个小时有余,到了远离金陵城郊的江边,一眼望过去都是未开发的滩涂地带,走两步脚上全都是泥泞。
高翠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男人身后,也不敢多话,远远地看到一艘有顶棚的渔船停在江边上。
“这是要去哪儿?”
“害怕了?”男人回过头瞥了她一眼,“上头交代了,你要是不愿意走的话,就地安排,免得日后走漏风声。”
高翠脸色一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上了渔船,
“没,我没不愿意走。”
男人嗤笑了一声,上了船,渔船摇摇晃晃,一杆子撑开,朝着大雾茫茫的江心方向行驶去了。
荒无人烟的江心岛上,绿树掩映,树林子里有几栋联排的木屋,周围几个视线最好的地方立着几个哨塔,均有人在放哨,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把枪。
“老大是快活了,捡了这么个油光水滑的女人回来,天天晚上这叫的我心肝跟猫挠似的,还不让别人碰,真是。”
“你可别起色心,老大的女人你想都别想。”
“哎,二黄干什么去了?一晚上没见人了。”
“老大放出去了,说是接个人。”
“谁阿?不是说最近风声紧,年前谁也不准出去么?”
“听说是嫂子让接的,你还不知道,老大现在什么都听她的。”
“嘿嘿。”男人猥琐的交换了个眼神,“那话叫什么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个人下意识的潮河小木屋的二楼看了一眼,均是一脸的暧昧。
小木屋的二楼,与屋外面的冰天雪地不同,里面生着炭火,床上铺着上好的貂毛,屋子简陋,可屋内的陈设却价值不菲。
孔武有力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卖力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推进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子里面,整张床都跟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
“啊啊啊,龙哥,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你好厉害……”
女人喊得越大声,男人越发的卖力,似乎是想要坚持更久,喘着气喊道,“小妖精,老子今天非要让你喊都喊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低吼一声,终于偃旗息鼓,躺倒在了一侧。
女人喘着气,面色绯红,似乎是已经没了力气,雪白的胸脯裸露在空气中,任凭它上下起伏,看的男人眼睛一热,正要卷土重来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来,
“老大,二黄回来了,还带了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