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可以遍览整个酒吧的所有情形。一般情况下如果她不来,那么那个位子就是空着的,服务生也不会让别人去坐,因为那个位子要时时刻刻给老板预留着。
当然,上一次因为还有很多的空位子,廖雪青并没有带陈泽渊坐在这个卡座上。
“当老板就是好啊,还能拥有自己的专属座位。”陈泽渊啧啧感慨道。
“当老板有什么好,操心又费力的,顶多就是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一些。”廖雪青并不赞同陈泽渊的观点。
“雪青,你这间酒吧每天晚上也能挣不少钱,为什么还要去医院上班呢?这不是限制自由吗?”
“我那是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廖雪青的眼神闪烁,映射着五彩的灯光“这酒吧哪天要拆迁要整顿或者被黑社会砸了的话,我好歹有个饭碗吧。”
“谁敢砸你的场子,我就砸了他全家。”陈泽渊乐呵呵地说道,就像是说笑话一般。
但是廖雪青知道,这个年轻男人真的不是在说笑,他有这份心,也绝对有这样的实力。
“今天我得好好地享受一番老板的专属座位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