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这一定不是真的。”辛大人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璇儿医师,你是在跟大家说笑吗?当初在七星阁你是亲眼看到陈泽渊用障眼法骗大家的啊,而且,你也亲口说过陈泽渊根本就不会医术。”
“他连最基本的药理知识都不懂,怎么会习得这么高深的医术呢!”
“这几天,你和医生几番周折都对相爷的毒毫无办法,现在你说陈泽渊把毒解了,让大伙怎么相信啊!”
“你究竟收了他什么好处,要跟他一起来诓骗大家?”
不仅是辛大人不相信,就连在场的许多看戏的人也同意辛大人所说的话。
而此时待在人群中看戏的牛凤飞看到这一幕不免觉得有些荒唐,也站出来开口道“是啊,辛大人所言极是,其实我之前就稍微的了解过陈泽渊,此人是在两年前才来到京城,当年他可是生活在北海市,还给人家当了上门女婿呢,一直都是靠着女方家的救济过日子的,大家想想,如果陈泽渊真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医术实力,他何必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呢?早就成为人上人了。”
没错,牛凤飞说的话也有道理,要是陈泽渊真的会医术,又何必在叶家被他们排挤,又何必在叶家受气呢。
众人听到牛凤飞的话,看着陈泽渊眼神越发的不屑,只不过,下一秒,璇儿医师便开口了“辛大人,听你这话,你似乎对相爷的毒很了解?你怎么就能如此笃定相爷的毒没人能治得了?”
“而且,你似乎知道是什么毒?我好像刚刚听到你说了一个火字,难不成给相爷下毒的人就是你?”
最后的这一句话,让辛大人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反驳。
几秒钟之后,他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那可是毒药,你跟医生都没有办法,那自然说明这个毒很难解了,况且,当初在七星阁的时候,你别忘了华安亭的夫人就被陈泽渊给毒杀了,现在尸体还停放在殡仪馆呢!”
“你们也不想想,华安亭也算是陈泽渊的手下了吧,要是陈泽渊真的会医术,当初华夫人中毒的时候,陈泽渊怎么不就她,就眼睁睁的看着华夫人去世?”
“我说这么多,你们也应该听明白了,陈泽渊根本就不会什么医术,而且我相信相爷的毒也一定没有解,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要帮陈泽渊说话,但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辛大人扬起下巴肯定的说道,仿佛这一切都真如他所说那般。
然而,事情怎么可能就如他所愿,还没等辛大人继续说什么,门外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为首的正是北汉国的相爷,而他身后跟着十几名北汉国的将士。
“辛大人,是谁给你的勇气那么笃定说我的毒没有解的?”
简单的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轰然砸进辛大人的心中。
辛大人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感到像刀劈开了胸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朝着自己走来的身影。
“相爷,你,怎么会?”陈丁洋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
“怎么可能,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大本营所设置的医疗中心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辛大人,陈丁洋,看来我的出现让你们觉得很诧异?”相爷冷哼一声,眼神中迸发出一丝阴狠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