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行此法,来暗杀大公主。”
“抑或是想以此来挑拨我帝临与南伽的关系。”
“望大公主莫要着了有心人的道。”
林公公躬身,“是。”
芙蓉殿。
仆人院里。
南泠枫坐在椅子里,手支着额头,假寐。
李大人站在院子里,看着打开的卧房门。
已然过了两日,还是什么都未查出来。
让人匪夷所思。
同时,与之而来的是,不知该如何与南泠枫交代。
李大人额头上再次冒出细汗,眉心拢成了一个结。
卧房里,仵作和御医两人面色亦是不好。
他们都是有经验的老人了,却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这委实让人笑话。
偏偏,他们一点法子都未有。
御医说“未有办法了。”
仵作点头,“现下只能让比我们更厉害的人来了。”
御医苦笑,“哪里还有比我们更厉害的人?”
仵作未说话了。
御医抬手,“我去与李大人说,让李大人禀报皇上。”
仵作拱手,“我便在此等着,再仔细想想,还有何法子。”
御医点头,转身出去。
李大人看见御医出来,立时过去,“秦御医,如何?”
御医看眼坐在椅子里假寐的南泠枫,似乎她睡着了,未听见两人的话,面上一点变化都未有。
秦御医收回视线,看着李大人,“李大人,我与仵作仔细验过了,未有结果。”
李大人唇抿紧,说不出话了。
能试的的办法都试了,结果一点用都未有。
这可如何是好?
秦御医,“此事还是如实禀报皇上,看皇上可还有别的办法。”
李大人顿时苦笑。
禀报皇上,让皇上想办法,那拿他们来做甚?
看来此次乌纱帽真的要被摘了。
然而,就在此时……
“就这般罢。”
清婉的声音落进耳里。
两人一顿,立时看过去。
前一刻还假寐的人此时站了起来,面上带笑的看着二人。
李大人和御医都愣住了。
刚刚说那句话的可不是别人,正是这两日给他们难处的大公主南泠枫。
现下,这大公主竟说这般话。
怎的回事?
还是说,他们听错了?
南泠枫看着两人的神色,勾唇,走过来,视线落在卧房里,“就这般罢。”
李大人和御医顿时对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明白南泠枫为何说这样的话。
“我相信帝临,我这婢子死的蹊跷,但不一定乃帝临人所为。”
说着,她转过视线,落在李大人脸上,“烦请李大人告诉皇上,我南伽与帝临向来关系极好,如今出了这般事,定是有人有意为之。”
“这两日我性子急了,难免误会了帝临,还望皇帝陛下莫怪。”
一番话,说的通透有礼,让人找不到错处。
李大人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抬手,躬身,“大公主能这般想,委实宽厚。”
南泠枫微微颔首,回礼,“李大人客气了。”
说着,她抬眸,再次看向那大开的卧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