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看着这一幕,很快转身离开。
皇宫。
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案后,手拿狼毫,在批阅奏折。
侍卫极快进来,跪在地上,说“皇上。”
皇帝手中动作不停,“说。”
侍卫,“夜姑娘的铺子开张了,取名‘夭’。”
“‘夭’?”
皇帝手中的狼毫停顿,视线落在男子脸上。
“是的,取自‘桃夭’。”
皇帝眉头微皱,“何为‘桃夭’?”
这词他未有记错的话,他是第一次听闻。
侍卫,“夜姑娘念的一首诗。”
诗?这丫头又在做甚?
皇帝放下奏折,来了兴趣,张开手臂,然后垂立在身前,说“说来听听。”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侍卫把商凉玥今日在铺子外念的诗一字不漏的念给皇帝听。
皇帝听完,眼中已是惊色。
到皇帝这个年纪,知晓的可以说许多许多,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惊讶。
但是,听见侍卫念商凉玥的诗,他惊讶了。
这般大胆,直接,露骨的表露自己心的心意,还是一个女子,这丫头,这丫头……
皇帝一时间竟不知晓做何反应。
女子都是害羞的,尤其是男女之事,商凉玥这般裸的说出来,可以说是挑战这个时代的底线。
可是,她这诗,并不是艳诗,并未让人……
皇帝想到什么,一下顿住。
他起身,走出来,说“那丫头还说了甚?”
侍卫,“夜姑娘说……”
侍卫再次把商凉玥说了那首诗后的话说与皇帝听。
同样一字不漏。
皇帝听完,脸上不怒不笑,亦不说话。
竟让人不知晓皇帝在想甚。
林公公在殿内,一直站在书案后,侍卫的话他是听的一清二楚,亦听的冷汗直冒。
夜姑娘这……这委实大胆!
突然,“哈哈……”
皇帝的笑声落进耳里,落到御书房整个角落。
林公公一下抬头,看着皇帝,愣愣的。
皇上……皇上这是高兴?
皇帝脸上都是笑,满满的愉悦之色,看着一点都不似假。
林公公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丫头,还真是厉害!
厉害?
何处厉害了?
他怎的听不明白皇上的话?
皇帝挥手,“下去吧。”
“是。”
侍卫转身离开。
皇帝突然想到什么,说“等等。”
侍卫立时停下,转身,躬身,“皇上。”
“这几日十九不在皇城,派人好好保护那丫头,不可出任何差池,可明白?”
皇帝什么沉了。
“属下明白!”
皇帝挥手,侍卫很快消失在御书房。
林公公看皇帝神色,还是忍不住问了,“皇上,您刚说夜姑娘厉害,奴才,奴才不懂其意。”
皇帝听见他的话,看向他,一笑,“不知晓了吧?”
林公公察言观色这般多年,自然知晓皇帝现下心情好,笑着说“奴才笨,皇上恕罪。”
皇帝哼了声,“你若笨,全天下都未有聪明人了。”
话是这般说,却未有生气。
皇帝负手,走到椅子上坐下。
林公公立马给皇帝上茶。
皇帝拿过茶杯,喝了,然后说“十九去了有三日了吧?”
林公公,“回皇上,今日是第四日。”
“四日……”
皇帝看向前方,眼神变深。
“是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