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超喝完碗里的酒,用手摸了一把嘴上的残留,“啧~啊!这才像喝酒嘛,真他、娘、的痛快。”
“呵呵,陈兄是个识货之人啊!这可是我们龚副团长的宝贝,换作平时,找他讨要一点可都心疼得紧。
今天都是沾了陈兄的光。来,陈兄,咱们也喝一个,让他再心疼心疼。”曾悦端起一碗酒,瞄了一眼龚超,笑着对陈阳说道。
“嘿!你这家伙,给你喝了还这样说我,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别在陈阳面前败坏我的名声!”
龚超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陈阳,你别听他瞎说,这家伙就是记恨我不给他酒喝。”
“陈阳,来,我们不跟他啰嗦,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干!”陈阳也一口喝下。
“啧~啊!私藏起来的,就是不一样!”曾悦说完,又提高嗓门对院子里的人说道“兄弟们,这酒可是副团长的珍藏。
机会难得,你们可别错过咯!哈哈哈……”
陈阳看到龚超假装出来一副肉疼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
估计这就是两人之间,一点小小恶趣味。
“好!来,兄弟们,咱们喝!”有人带头端起酒碗。
“喝!”
“哈哈哈……”看着大家豪气的样子和龚超心疼的表情,曾悦笑得更开心。
“陈阳,你先吃点东西,这酒劲儿可大着呢!”这两年呆在团长身边,木子早就养成了照顾人的习惯。
看到陈阳一点东西都还没吃,忍不住提醒。
“木子,木子,我也没吃东西呢!”犹靖皮道。
木子瞪了他一眼,看我的口型“滚……”
“我靠,木子,你这是区别对待,你的心眼儿这么快就长偏了吗?”
说完又捂着心口,一脸哀伤的说道“啊……我的心,好痛……”
“我草,你丫有病!”看到犹靖的样子,木子好想不认识他。
“是的,看到偏心眼儿的人,我就~病了~”犹靖期期艾艾的说着,还拿袖子假装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泪。
龚超看到犹靖的样子,连酒都忘记心疼了“看样子还病得不轻呢!哈哈哈……”
陈阳看着一桌人嬉笑怒骂,有些想华夏的那群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自打刚学会内功开始,陈阳就懂得怎么用功法将酒逼出体外。
可是……
这一夜,陈阳让自己喝醉了……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陈阳无比的享受。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