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九天。”
“行之,你没有和沈国公一起出去吗?还有你的伤…………”洛九天见到许久未见的沈行之很是开心,又见他手臂包扎的很是严实有些担心。
“伤口已经于处治疗过了,我来这里正是受父亲所托,再则如此大事我怎能缺席。”
话毕,沈行之转过身去正对月陨一干人等,神色微厉将手中的折扇一扔,折扇就灵巧的在空中飞旋着朝着月陨脖颈而去。
月陨未曾想到先前还高兴谈着话的沈行之变脸速度如此之快,一转身就向他直攻而来。没有防备的他只得匆匆的提剑去挡,行状狼狈。虽他最后挡下了这出其不意的一击,脖颈处却仍旧被折扇割出了一条深深的血口。
“如今城中内外的叛军皆已肃清,若你们此刻投降则不必死。”
沈行之手中握着飞旋回来沾染有月陨血迹的折扇轻轻的摇着。
“哼,我等深受太师大恩,宁死不降。”
易凌河听了月陨的这番话后知他们已抱着殊死一战的心,当机立断的对身后的众士兵下令道“众将士听令,所有叛军就地格杀一个不留!”
“是!”
沈行之、王娇娇领着众人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气势如虹的向着叛军冲去。
而月陨只冷哼了一声,眼睛眨也未眨的带领着那余下的几十名士兵迎了上来。
申时的亦城上空,太阳被不知从哪儿飘来的一片泛着红边的云给遮住了,原本还有些许零碎阳光洒下的皇宫顿时暗了下来…………
“所有人,清点一下看看是否还有余孽。”
打斗过后,大获全胜的王娇娇心情甚好的领着一些士兵去到了宫中各处“打扫”余党。
而沈行之则看了眼手中已经破损严重的折扇啧了一声,瘪着嘴转过身去对易凌河讨要道“凌河啊,你看看我这把跟了我好些年的扇子。如今可为了救你们光荣负伤了啊,我不管,你得赔我一把新的,还得要有名师题字作画。”
易凌河闻言低下头看了眼沈行之的折扇还未开口,一旁的洛九天听了两腿一蹬跳了过来,伸手拍了沈行之的背一下“要什么名师题字作画啊,让阿凌给你画啊,这天下间还有哪位名师比得上咱们的太子殿下呢?”
洛九天之前有在御书房见过易凌河的画作所以她向沈行之极力推荐着。
“好啊,那凌河你可得给我画一幅青山碧水图再题一首颇有意境的诗句!”沈行之连忙接过洛九天的话,开始对易凌河提起要求来。
易凌河听着面前这二人的一唱一和,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笑应道“好。”
在三人说着话未曾注意周遭的时候,转醒过来的星沉已经悄悄伸手摸向了身旁的长剑。
“洛九天,下去陪太师吧!!”
星沉提着长剑怒吼着飞身而来,在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对着洛九天运起了全身内力想要对她奋力一击。
“公子!!!”
离洛九天一步之遥的阿镜首先反应了过来,手无寸铁的他已经来不及再去找武器抵挡了,于是他以身作盾冲了出去,护在洛九天身前挡下了星沉这致命的一剑。
“哧!”同样的利刃刺透血肉的熟悉声音。
“阿镜!!!”
洛九天不可置信的大睁着双眼,看着身前的阿镜。此时的阿镜身体已经被一柄长剑刺穿,鲜红的血正顺着从他后背透出的剑尖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砸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