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跌去,待他稳住身形后。双目直勾勾的看起手中破损的紫纱,一动不动的站着,仍由血水将纱染透。
“洛九天!”夙沙辞抬起头来,双目红睁,目光有些许愤怒“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没错!”说完,洛九天毫不停留的拔腿就走了。
“洛九天……”站在原地的夙沙辞望着已经空荡荡了的门口,低低的呢喃起来“你何时能够眼中含情的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即使那情……是怜悯之情……也……好。”
世子府园中,洛九天与星沉还有几名侍卫对峙着。
“要动手是吧?来啊!!”
遇见这么一堆破事,此刻憋了一肚子火的洛九天将长剑抽出,冲上前去就准备与对方拼命。
“星沉,你们都退下!”
夙沙辞将洛九天从衣袖处斩下来的紫纱缠绕在了自己受伤的手掌上,走了出来。
“主子,你不是想要她……”
“退下!”夙沙辞厉声呵斥了正说话的星沉一句。
“是。”星沉立刻带领着众侍卫退去。
没了对手的洛九天,拿着剑转身就向大门走去。
“你会回来找我的,洛九天。”
夙沙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洛九天置若罔闻…………
距离易凌河遇刺,裕安皇被司亲王的人圈禁于宫中已经过了三日。
这三日来,洛九天非但连易凌河的踪影都未搜寻到,还同其他人也失去了联系。
这三日,她想同宫中的易久乐取得联系,奈何这宫里宫外都被司亲王的人把守着。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也不知里面情况如何。
然后洛九天又潜到了镇国公府,想去见沈行之。结果却发现,就连国公府也被司亲王的人把守着。
几头碰了壁的洛九天只得怏怏的回了自己无人把守的洛府。
“公子,太师究竟想干什么?为何所有地方都被他和司亲王的人守着,却独独不留着我们府不管。”
阿镜端上了一杯茶递给洛九天,满心疑惑不解。
“他啊?他就是个疯子,我现在是揣摩不出他要干什么了。”
洛九天捏着茶杯,眼珠盯着漂浮在面上的茶叶出着神。
这个夙沙辞,若要复仇的话如今就是大好的时机,裕安皇病怏怏的正躺在宫中等他去。但他却只派人把守,而不采取行动。
还有,他既已猜到了易凌河接下来会去做什么,那他应该在易凌河会出现的地方或路上派人阻截,但他也没有。
他只是疯了般提出让自己和他共度余生,莫不是他竟也是个龙阳君?
洛九天想到这里,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