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夏微微仰着头,嘴角勾起了愉悦的弧度,眼里的星河亦流转了起来。
这些天,她习惯了笑,也知道如何露出让人心安的笑容来。
就这一刻,让她再缓缓,让他高兴的去公司。
一切,等他回来了再说。
——我当然相信你啦,我只是没有睡好,有些犯困。
看见阿夏眼里浮起了雾气,确实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靳南霆略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突然升起不安的感觉。
那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那我上车了,你回去后,再补补觉,好好休息。”
靳南霆伸出大手,熟练的放在了阿夏的秀发上,轻轻的揉了揉。
听到阿霆的叮嘱,盛一夏弯了眸子,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目送着阿霆的车子远去,她嘴角的笑意才淡了下去。
阿霆的话变多了,但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对她说的。
见老板离开了,站的颇远的女保镖这才迈着大步,很快走到了夫人的身边。
瞧清夫人面上的神情,女保镖挠了挠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就是个只知道打架的粗人,感情的事,一窍不通。
看来她不沾感情的决定是正确的,像夫人这样秀外慧中的女子,都处理不好感情的事,她去沾感情,纯粹就是自讨苦吃。
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盛一夏抬眸看向了她。
女保镖的姓名是保密的,她不知道她叫什么,却对她有一些羡慕。
她的眼睛依旧是黑白分明的,清澈的眸子里,似乎能倒映出世间的一切,却又不沾染分毫。
“夫人?”
感觉自己被注视着,女保镖有些不自在,她喜欢盯别人,但不喜欢被别人盯。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面对唯一的知情者,盛一夏卸下了心防,又或者是她太累,想要知道同样的事,别人会怎么做。
有时候,思考也是一项沉重的负担,更别说是关系着一生的事了。
见夫人面上的神情有些脆弱,又有些无助,女保镖皱起了眉头。
她知道,夫人现在的心情应当是沉重的,痛苦的,可她对此却无法感同身受。
“夫人真想知道?”
女保镖罕见的有一些犹疑,她的方法太过血腥粗暴了,怕说出来吓着她。
难得从女保镖的脸上瞧见这样的神情,盛一夏心中一动,生出了几分好奇。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一点也不想要听江婷雪的
她害怕出错,不管怎么做,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什么其他两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