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余天锋的掌上明珠,整个皇城中的皇亲贵胄哪个不想娶她?十三岁的时候媒婆都快踏平了门槛,如今呢?
如今她余长乐在楚家要吃着残羹冷炙,和下人们睡一个屋也就罢了,成婚第二天丈夫便纳了妾。身体虚弱没人管,还是小妾心软施舍的银两让她来买药。
不曾想还没进了平安堂的门就看见这么一出,瞧着那些人的症状和余长安大婚当天余家人禀报的症状一样,她便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呵呵呵……余长安,跟我一起去死吧。”
衙门外头击鼓鸣冤声极大,躲在里头的小官儿却不敢吱声,尽管他知道外头人要告的是余长安,尽管他知道余长安和卿莫离已经和离。
奈何脖子上这把刀凉凉的,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半个时辰前,卿莫离叫人杖责了解小五后便通知律文司的人下了一道命令,同时还多派出去五百精兵加大力度满城搜索余长安。
“大爷……我不过是皇城里最小的官儿……您犯不着杀我吧?”奉天府尹哆嗦着说道。
身边人则拿出一张令牌,上头赫然写着“律文司”三个大字,而后冷声回答“律文司最新律法如下污蔑或讨论余长安是妖女的杖责八十,污蔑或讨论余长安在外有奸情的当庭杖毙,以任何罪名状告余长安的全部杖责五十。
上头还表示不能明说出去,须得府尹你自己想理由,希望你知道上头的人是谁。”
语毕府尹脖子上的东西消失,他僵着身子扭头看去,见方才的人彻底消失,腿一软便瘫坐下来了。
很快,衙门里的人出来贴了一张告示在门上,上头赫然写着几行大字散布妖邪之说扰乱民心一律收押大牢,跟风散布谣言者秋后问斩,府尹生病,民事纠纷概不处理。
顷刻间门外骂声连天,府尹一边擦着汗一边哆嗦着拉着师爷的胳膊道“这样行得通吗?”
“若再行不通,也没别的办法了……镇国王这一波护妻就很威风……只是苦了大人您。”
“不说了,都是泪。”
告示很快贴满全城,人们不再大街小巷的说道,却都在私下里将余长安是妖女的身份传的愈演愈烈。
报官吃了闭门羹回来的刘老板心里越发不畅快,恨不得撕碎余长安,得知衙门颁发这种条令出来的余长乐也是气的不轻。
很快这事便由辞儿传进白兰兰耳中,她如今满心都是自己即将嫁给卿莫离的事,哪里顾得上针对余长安?
“郡主,我们不再做点什么了吗?”辞儿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迎来的自然是白兰兰的不悦“你却对余长安有什么私人恩怨只管去做就是,我大婚将至可不想触霉头,你别在我跟前儿碍着我心情,滚出去。”
“……是。”
秘密基地中,两个仆从拉着张简子怎么也不放手“王爷说了让您尽快建起东园呢!您不能走!”
“建什么建?王爷麾下那么多能人都死绝了?我都这把年纪了还天天烦我!仔细明儿我就东游去!”张简子极其不耐烦,说着就要将二人推开,谁知二人一个抱着上身,一个蹲下捆住腿“是王爷吩咐!张老有什么不满只跟王爷说便是!”
张简子气的哇哇大叫,嗓间怪声也跟着叫“气死我了!我才跟老辛约了一醉方休,你们何苦来拦着我!我就不该回来!”
两个仆从像蔫了的菠菜,却将张简子桎梏得更紧。
“张老就这般不愿意为本王做事?”卿莫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两个仆从像得了救似的撒开张简子,站好对卿莫离行了一礼便迅速跑开。
张简子长出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打开酒葫芦闷了一大口,半晌才道“王爷,我觉得就改造东园一事根本用不着我亲自动手。
以您的财力,随随便便开个价都有人来做,您要是怕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