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清醒的正常人,明知道自己不擅长什么的情况下,遇到任何问题都能算是有一个心理准备,甚至提前做好预案。
但是当最擅长的事情被人攻破,连构筑起信心的基石都没有了,有多少人可以坚持着不一溃到底。
须知最擅长的部分,也意味着在这个领域中,人更多带有侵略性,根本没想过防守。可想而知当从这个领域被突破的时候,会多么手忙脚乱。
某个骄傲自大,虽然没说出口,但是内心深处依旧鄙视着这个魔法侧落后世界的穿越众,正吃着不论世界是否先进,不管自身的知识储备是不是超越整个时代,遇着时都难以下咽的苦果。
无理数有没有尽头?在纯数学的领域,任何一个略懂的人,都可以很明确地给出答案。那就是没有。
但眼前的遭遇可说是个陷阱。既然是陷阱,就有始作俑者。既然有这个角色,那么该角色也必有其目的。
差别只是在于,蹦腾的蚂蚱值不值得这个始作俑者跳出来;与这位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以蚂蚱的智慧能不能理解而已。假如不能理解,那位便理所当然地继续隐身幕后。这是很正常的发展。
值得庆幸的是,某穿越众似乎是被归类在可以一谈的对象中。
当某人的意识回归正常状态,他当然不是在深渊主位面,更不是在迷地;而是在一个从未见过的海上孤岛。岛上光秃秃一片,就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棕榈树,生长在岛的中心点。
由白色细沙所铺就的沙滩,在耀眼的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海浪不停来回冲刷着沙滩,发出悦耳且带着节奏的哗啦声响。让人彷佛置身老家热带岛屿的沙滩海岸美景中,洗涤着身心灵。
赤果的双脚踩在白沙上头,并没有过度严重的灼热感,乃至于被烫伤,当然也没有硌脚的感觉。而是相当舒服,那股爽快感还从脚底直冲脑门。
至于自己为什么没穿鞋?与其考虑这个问题,不如先想想为什么视线距离脚趾头那么近。而且稍微低头,就有种头重脚轻,快要往前打滚的倾向。
还有……自己好像还是光屁股的状态。
有谁可以指责一个三头身的小婴儿什么都没穿呢。难道人家从母胎中生出来的时候,就穿着衣服了?
……是的,某穿越众很无奈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三头身的婴儿。而且脑袋占了绝大部分的重量,让自己想要好好站着也很困难。至于衣服不衣服的,那都是小事了。
岛上当然也不是除了自己跟棕榈树外,就别无他物。还有一堆样貌与特色不同的驱逐舰级,围绕在四周围。
她们有人穿着吊带学生裙的,背着比自己身体还要大,几乎要鼓成球状的红色大背包。
也有人穿着遮不住灯笼裤的奶白色短裙,露着大半条光滑的手臂和小腿。
有穿着印地安传统服饰,脑门上插着红白色雉鸡尾的。
有穿着华丽洛可可风,把自己堆在层层蕾丝中的。
有撑着小洋伞,装作欧风小淑女的。
更有戴着面积一点也不输给洋伞的宽边帽,罩着黑纱,用小小的身躯走极其古怪的寡妇风格的。
洋洋洒洒,形形,族繁不及备载的驱逐舰级们围着某个小婴儿站立,用着或笑或无的表情,直视着返幼的穿越众。
这都不用算最高的情形,光是起步的三年,就够某穿越众判上个几百年的。可是小婴儿没有凶器可以犯案,所以犯罪者与被害者的角色应该调转过来看?
啊,不对!应该是先考虑自己的处境才对。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搞清楚身边那么多驱逐舰级的,她们究竟是……什么?
反正
某人不觉得自己发生了二次穿越,跑到水龙敬孤岛乐园之类的世界,而且还是驱逐舰级的版本。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