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糖尿病什么的,还没有那个条件。
不管怎么说,有了自己可以支配的金钱,可以买自己想要的东西,两个女孩被开启的关不上了。
也许她们不会贪心到出卖身体或尊严,只想要一些不一定派得上用场的奢侈品。但一说可能要回到那个不知钱为何物的时代,结果就是像现在的哈露米一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想把手中的烫手山芋塞回到她老师的手里。
很可惜,老师的谱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摆出来。当哈露米看到无法说服这个铁石心肠兼没良心的人时,她只能转头求援。上一刻还醒着的卡雅,这一刻已经把自己裹得紧紧,睡着了,还有鼾声传出来。
知道自己的同伴没能指望,哈露米又看向姊姊大人,寻求帮助。只是在她眼中无所不能的姊姊大人,眼前却是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不要把东西弄不见,好好保管不就好了。”
“可是……可是……”知道哭没用,哈露米早就停下哭泣,只是还吸着鼻子。这时巫妖再补了一记致命攻击,芬说:“妳的个性太散漫了一点。说起来,之前妳们老师没把妳们也扔进学院里头一起锻炼,蛮叫我意外的。趁这个时候,皮绷紧一点吧。对妳以后有好处。”
崩溃的女孩卷着自己的毛毯,窝到了火堆旁,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睡,又或者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芬一脸坏笑的看着某人,说:“好不容易做好的宝物,就这样交到她手上,好吗?”
“哦,妳感觉得出来那是好东西?”林只对巫妖的评价感到兴趣,所以反问道。芬却是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说道:“老实说,我也摸不准那枚钱币给我的感觉。究竟是好呢,还是不好,又或者是没有什么好或不好。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带着不会有坏处的。”
“嗯,是这样呀。”沉吟了一声后,林拉开了自己的记事本画面写着记录。一边说道:“那枚钱币,我有种不应该带在身上的感觉。那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既然那丫头有帮忙做,那就放在她身上保管着吧。我觉得这是比较好的处置方式。”
“哦。你相信命运?看起来是相信的。”
对这种朝着哲学方面靠近的谈话,林和这位巫妖之间已经有过数回。按照过往的经验,芬不喜欢在这样的谈话中,有太多不必要的插科打诨。所以林认真想了一下,组织起自己的用字后,才说道:
“所谓的命运,看似是偶然,其实那是由一堆的偶然所推动的必然。而那些偶然,又是其他偶然所推动的必然。所以所谓命运的不确定性,其实都是有脉络可循的。所以要说‘我相信命运吗?’这样的问题,我会说我信,但是却不是无来由的。种什么因,终将得什么果。”
“嗯,你曾提过,那就是所谓的因果论了。”芬想起了之前谈到地球宗教史时,关于佛教中的一些观念。也许某人懂得不是很深,但对另外一个世界的顶尖才智之士来说,已经足够启发了。
这一夜,他们没有就这样的话题深入。林也在收拾完自己做幸运钱币的工具后,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众人无语。林驾着车上路。
某位巫妖非常不喜欢骑马,所以她在车斗上布置出一个舒适的座位,铺满了软软的垫子。一边敲着程序代码,一边随着他人的带领,进行漫无目地的旅行。
两个野丫头这一早倒是没有乱跑。骑乘着马匹,远远跟着老师的车。哈露米还不时摸进自己的怀里,确认那要命的东西还在。
眼看前面又是一条岔路,林驱车停了下来。察觉到停车的巫妖这才回头一看,笑道:“唷,又是岔路,你这一回打算往哪里走呀。我的魔法师大人。”
林想也不想,朝着后头大喊道:“丫头,把我的幸运钱币拿过来。”
女孩却是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知道了。”在驱马上前,交出收在袋中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