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听到了吗?那家伙说这副画是假的?”
“画怎么会是假的,这家伙疯了吧!”
……
恒士一脸讥笑。
此画可是由他和傅泰介亲自鉴定,怎么可能是假的,难道他们两个大师级别的人物还不如一个外行?
“先生,你说画是假的,我还真无言以对。”恒士笑了笑。
一个外行评论一副画的真假,莫不是对他们这行业巨大的侮辱。
“真是可笑,恒士和傅泰介在国画学术界可是一流专家,经他们认可的画作怎么可能是假的!”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一个外行竟敢否认两位大师……”
“外行就是外行,乱七八糟扯一通,足以证明他的无知!真是丢人现眼!”
台下席卷起一片议论,很多人都想不通杨烊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否认这幅画作。
可能是对恒士刚才赶他走的言语不满,也可能想找存在感,毕竟,他仅仅是一个外行人。
这些宾客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对杨烊的愚昧无知感到可笑。
一旁一直面无脸色的傅泰介,听了这话,额头不由微皱了下。
作为权威人士,他并不像恒士一样带着有色眼光看待别人,但遭到别人否认,自然高兴不起来。
“杨先生为何这么说?”彭梁问道。
“一个外行还能怎么想?”沈铮笑着走了过来,坐到彭梁左边,“彭市长,你不会觉得这家伙比恒士和傅泰介大师还厉害?”
“或许杨先生自有他的用意。”彭梁浅笑一声,见到沈铮不想多说什么。
傅泰介坐不下去,皱着眉头站起来,道“这位先生,我们国家虽是言论自由的国家,但在这种场合说否认我们,就是你的不对。”
“我并非否认你们,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杨烊正色道,“我就问你们,你们真的鉴定过这幅画作?”
“此画不仅我俩鉴定过,甚至其他专家都看过,不曾有一人说它是假的。”傅泰介轻声说道。
“傅先生,不必多言,这家伙显然是来捣乱的,让人把他轰出去就行。”恒士突然道。
说罢,看向杨烊,继续说起,“先生,请吧,我不想让人说我们小气,请你自行离开!”
“杨先生,恒士大师都已经发话,难道你不想走,可别逼我让人把你带走!”沈铮冷笑道。
众人望着杨烊,一旁的林梦宣以及不远处的宁若音黛眉蹙了蹙,不明白杨烊为什么这么说。
比起宁若音,林梦宣更加疑惑,因为她根本不了解这男人。
杨烊隐瞒她好多事情,显然,对她而言,杨烊有别的身份已经不再是一个秘密。
但她还是不明白,展区的大部分宾客都是站在恒士那边,说这话无异在给自己添麻烦。
杨烊摇摇头,道“就因为我说画是假的,你就要赶我走,是心里有鬼?还是觉得别人不可侵犯你的权威。”
“笑话!!”
恒士怒道。
“此画不只我一人鉴定为范宽先生真迹,还有傅泰介先生以及其他这方面的专家,这样的画作怎么可能为假,简直一派胡言!”
“万事没那么绝对,古玩书法画作在当今世界具有很大价值,出现高仿一点都不奇怪。
不,如果说范宽这幅画作,肯定称不上高仿,因为范宽根本就没有画过这幅画。”
“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笑,这画不是范宽先生画的,难不成是你画的?”恒士大笑道。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笑死人了,不会真是他画的吧?”
“怎么可能!就他这样,会有这种大师级水平?”
……
“这画不是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