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严邦的相助,恐怕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换句话说,袒护着严邦,也就是无言的跟您在做抗议!”
邢八的话,让河屯冷静了不少。
“继续说。”
“一来,邢太子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二来,邢太子又无法抹去他跟您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但他憋劲在心头的怨恨之气,在短时间内肯定无法消除”
“那你的意思是阿朗袒护严邦,就是为了报复我?”
“有那么点儿这个意思。但也不是全部。”
河屯狠蠕了一下唇角,“可严邦是个变态!我不能由着他留在阿朗身边祸害阿朗!”
“义父,其实我们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完全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你的意思是另找个杀手?”
“找杀手也不太合适以邢太子的智睿,早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那你说怎么办?”河屯再次毛躁起来。
“严邦的仇敌那么多,我们从中选一个能扶得上墙的好好培养一下,这样就能从很大程度上撇清我们想除掉严邦的关系了。”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河屯横了邢八一眼。
其实邢八只是信口开河的缓兵之计;但河屯却是听者有心了。
培养一个严邦的仇敌,这种周期拉得太长的计策,肯定不能被急性子的河屯所接受!
河屯恨不得今晚就弄死严邦一了百了!
但另请一个枪手还是相当可行的!
这一晚,封行朗睡得很沉。
有酒精的催化;亦有这段日子里紧绷心弦得以放松后的松懈。
手机上原本是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个已接电话的,可都被严邦给删除了。
已接电话是严邦接的。应该是怕扰到封行朗的休息。
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显示已存储过的人名。
在第二次打来之际,严邦便接听了。
手机那头一片沉寂。
严邦刚开口‘喂’了一声,那头便快速的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