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听到这话,觉得可笑。
“请问一下,阁下大人,您觉得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抒情一把嘛?我能明目张胆的带走杨安歌,你还指望我给你还回去嘛?”宁笙语气淡淡,她虽然平时低调,可也不代表这个时候就要憋着。
如果不处理杨安歌,国语她和言曦光两个人之间还会发生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尤其是陆初尧现在过去在言曦光那里。
她赌不起。
更加,不想赌。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不放安歌嘛?宁笙,不算我的身份,我也是你的长辈,和你父亲是朋友。你不应该对我的女儿如此,而且你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保护范畴带走人,很明显,这事儿是你比较吃亏。”杨彦殊还在试图和宁笙讲道理。
诚然,明面上是讲道理。
但是背地里,可就不一定了。
有时候真觉得可怕。
杨彦殊表面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实际上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如果您是为了温和的威胁我,就没有必要打这个电话了。对我而言,没有实际核心的利益,打动不了我。”宁笙开口。
“提醒你。”杨彦殊道“你以为顾家再一次陷入危机吗?包括你的丈夫陆初尧?宁笙,我能够保护你们,你们大了不必一直这样。”
真是语重心长。
“阁下,您说的话我都知道,可我也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杨安歌确实杀人了,我也确实不是去抄家的,有理有据,如果你真的想要维护一个杀人犯的话,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丢掉你这完美的政客形象了嘛?”宁笙问。
她什么都不怕了。
如今就是这样。
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意。
她只是想把杨安歌处理了。
这个潜在的威胁。
对自己而言,很危险。
“我可以再次告诉您,总统阁下,关于杨安歌的犯罪记录我是保留的,所以你可以思考一下,要你完美的名声,还是要你的女儿。”宁笙笑了笑,泛着冷。
这世界上的人,都在取舍。
权衡利弊之下,看看那个更加吸引自己。又或者说看看哪个能够让自己获得更多的权益,都不一样。
杨彦殊不说话了。
沉默。
杨安歌也屏住呼吸,她没有说话。
她在等,在等一个机会。
可是没有想到宁笙说了这样的话,宁笙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想要告诉自己,自己很有可能会被父亲抛弃,是吗?
她不想被抛弃。
可她,并不确定。
“宁笙,你明白威胁总统的代价吗?”
宁笙楞。
威胁??
“您说笑了,我这不是威胁,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告诉您这件事情,选择权利在你手上,而且您千万不要觉得我会把杨安歌送进国内的监狱,我会把她送去国际监狱,洲那边的监狱。”宁笙最后补充了一句洲。
这样,杨彦殊想要插手的话,也很困难。她本来无意得罪杨彦殊的,可是他明白,就算自己不对他们出手,杨彦殊也会伺机而动。
所以,很危险。
“安歌呢?”
宁笙“就在我旁边。”
“把电话给她,我问一句话。”
宁笙看向杨安歌,说道“如果你是想问他到底有没有杀人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她杀了。而且我说的洲也是事实啊,杨安歌本来国籍也不在a国。去别的地方接受仲裁不是更加合理吗?”
她看向杨安歌,表情寡淡。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
她,都知道。
当初只是为了找陆初尧,没有精力也不想大动干戈,不过对方既然出手这么狠厉,她貌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