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荆建点上烟,肯特询问道:“先生,那几家供货商该怎么处理。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我害怕我们在与供货商的交往中,将会慢慢的丧失主动权。”
管理层会议已经结束,只剩下了荆建与肯特俩人,因此肯特的话就直接随便了的许多。
对自己这位心腹,荆建也不隐瞒:“肯特,先和你说说资金的事,有些事你明白了以后也方便处理。你应该已经看过在中国我新建了三大项目——汽车厂、钢铁厂和石化厂,一下子占用了太多的资金,目前阶段确实是资金最紧张的时候。”
肯特立刻流露出担忧的表情:“先生,您不说这事,我也想与您说,你怎么……?怎么说呢,是不是太心急了些呢?”
荆建明白肯特的意思。无论是汽车厂,还是石化厂和钢铁厂,全都是大投入的重工业项目。一般就算投资某一家厂可能就要吐血,现在荆建一下子投资了三家,再家大业大资金同样会相当紧张。
荆建微微一笑,解释道:“肯特,你不懂中国的国情。对重工业项目,中国政府一般很难开放,如果放弃这次机会,以后想要再进入,可能需要好多年,甚至还会完全失去这样的机会。”
荆建并未解释苏联解体的因素,反正现在的理由应该已经够了。见肯特点点头表示明白,荆建继续道:“反正这三个项目我是势在必得,而且都已经签订合同,已经不可能再有更改。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就是暂时资金紧张,只有缓过这口气,年底之前就没有问题。”
“这我相信,这我相信。”肯特又是点点头,可他的担忧似乎更加厉害,“先生……我想问问,欧洲公司手里拿了那么多的东德马克真没问题吗?”
肯特知道荆建最大的备用金就是在欧洲分公司,之前倒也没什么,反正标准集团的资金还能周转,可是现在似乎孤注一掷在赌两德统一,肯特明显就有些慌神。
荆建露出微笑,明白这是肯特的好心。有些事也很难解释,就算说自己是重生者,那也要有人信呀?
想了想,荆建就说道:“肯特,其实刚才你说的供货商问题很重要,但有些事只能够你知我知。”
“您吩咐,先生。”肯特眼一亮,他对荆建的奇妙手段向来是相当佩服的。
荆建抽了一口烟:“既然那几家供货商跳出来,难道给个教训就够了吗?我们需要的是商业合作伙伴,并不需要那些反叛者,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将来断绝一切的合作。”
“但目前这样做就绝对不行,就算你所说的教训也不行,惩罚的意思实在太明显,这会让其他供货商产生焦虑,如果引起信任危机,甚至供货商大面积的不供货,我们的损失将会更大。”
“因此在公开场合,就像我在会议上所说——一切如常。而且随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依然与以往一模一样,不过分疏远,但也不要过分亲热,严格按照简单的商业合同处理就行。”
“而在未来,我们将慢慢的寻找到替代的供货商,逐渐的把他们踢出标准的销售系统。关于这点,我就有个想法,而且能暂时解决目前的资金紧张问题。”
“太好了。”肯特露出笑容,“我就知道先生您肯定有办法的。”
“呵呵。”荆建对肯特点点头,“其实我们缺少的是美元等硬通货币,并不缺原社会主义国家的那些东德马克或者人民币。我首先吩咐延缓一部分的货款支付,就是通过香港骷髅海那部分的中国商品出口部分。那部分的货款其实已经基本支付,用的就是人民币,因此在合同执行方面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对荆建来说,标准集团现在的供货商除了常规的那些以外,主要还是台湾股市圈钱后采购的那些,另外就是广交会百亿订货会订购的那些。
这一部分的货款其实已经支付,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