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说道:“大祖父,是我不让三叔说的,我们已经分宗出去不好再打扰大家了。”
林大伯激动地说道:“怎么能是打扰呢!清舒,你为族内做了那么多的事,林氏族人都记着你的好呢!”
清舒当年创办的学堂虽然时间不长只有短短的数年,但进了女学念书的林家姑娘大半都嫁都很好。这些日子过好的姑娘也确实感激清舒,至于其他人就未必了。
听到这话,清舒笑了下道:“是吗?可当年三叔与我说族老与族人都在骂我鼠目寸光脑子进水,不拿钱供族中的男丁却让那些赔钱货念书学手艺。”
青鸾之前并不知道这事,当下怒骂道:“姐,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要知道非撕了他们的嘴。我们的钱想怎么用就这么用,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置啄了?”
林大伯没想到青鸾这般泼辣:“清舒,这都是误会……”
林承志还没开口,林乐书就不乐意了:“什么误会?大祖父,当年我爹去京城将钱交给我大哥,当时你与祖父带着一群人逼着大哥将钱拿出来,大哥不愿你们就说要打死他。还说什么二姐鼠目寸光没脑子,大哥不许跟着犯糊涂。怎么,大祖父,这才几年功夫你就忘记了。”
虽然他跟林乐玮时常吵架,但看到他被这样欺负当时也气得不行。现在分宗了,他没忌讳有什么说什么了。
越说这事,林乐书越生气:“我大哥被得没办法交那五百两银子给了你们,结果呢?请的那位先生一年束脩也才六十两银子,结果你们办了一年就没钱了。大祖父,那些钱都到哪去了?”
林大伯脸色青了又紫。
见青鸾要说话,清舒拉着她说道:“都过去的事再说也没有意义了。”
“姐,不能这么算了。那些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都是你辛辛苦苦一个铜板一个铜板赚来,凭什么便宜了这些蛀虫。”
清舒说道:“我们没了这五百两银子也不会受穷,他们得了这五百两银子也发不了大财。而且,这些人其中有的已经遭了报应。”
青鸾听到这话神色才缓和:“算了,咱们回去吧!”
见两人转身要走,林承志有些着急:“清舒……”
林承志拉着他说道:“承安哥,大哥病逝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张罗,没是时间去你家。等丧事办完,咱们到时候再好好唠嗑唠嗑。”
林承安反握他的手,说道:“承志,我知道当初的事咱们做得不对你心里有气。但清舒离家这么多年,我就想请她到家里坐坐。”
林承志又不傻,回家这么几天林氏族人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了。让清舒到家坐坐是假,想找清舒做靠山是真的。别说清舒不会同意,就是她也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