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清舒倒是知道她为何这般说:“她说的是颠花轿。就是就是在半途轿夫左摇右晃使花轿不稳,让新娘在轿子里坐不稳。”
左摇右晃的,可不就容易吐。
安安还真不知道这风俗:“那新娘子岂不是很遭罪?干嘛要这么折磨新娘子。”
封小瑜笑着解释道:“不是故意折磨新娘子,这也是为了增添喜庆的气氛。只要新郎官告饶或者给红包,轿夫就不会再颠了。”
就在此时,陈妈妈在外扬声道:“来了,新郎官来了。”
封小瑜赶紧叫道:“盖头、快拿盖头来。”
看到床上没有,封小瑜赶紧叫道:“盖头呢,盖头在哪里呢?”
清舒忙说道:“在衣架上挂着呢!”
盖头刚盖上,严氏就走过来说道:“铜镜还没戴上,快将盖头掀了。”
严氏帮清舒戴好铜镜,然后叮嘱道:“走了一半的路,就将铜镜转到后面去。”
清舒点了点头。
重新又坐回到床上,封小瑜在旁乐呵呵地说道:“你刚才怎么不记得自个没戴铜镜了啊?”
清舒嘴角一勾:“当然是紧张得忘了。”
“终于看到你紧张的样了,真是不容易。”封小瑜说道:“你力气那么大等会别将苹果握太紧了,我怕你将它弄坏了。”
安安有些无语地说道:“小瑜姐姐,我怎么发现你比我祖母还爱操心呢!我姐又不是三岁孩子,哪会将苹果握坏掉啊!”
“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
坚决不承认她是怕清舒失手将苹果给捏坏掉,倒不是封小瑜爱多想而是易安以前就干过这样的事。
外面锣鼓震天响,不用人回禀就知道新郎官过来了。
很快,外头就响起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清舒听了心速加快脸也不由一片通红。
符景烯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冷峻的脸庞也在喜服的映衬下柔和了几分。
飞快地走到床边,符景烯目不转睛地看着清舒:“清舒,我来了。”
新娘子是不能说话的,她只是点了下头,盖头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封小瑜将清舒扶起。
符景烯想过去替代了封小瑜扶她,却被严氏拦住了。
见符景烯看着她,严氏笑着说道:“新郎官,你得给新娘子鞠个躬才能带了人走。”
符景烯想也不想,立即躬身给清舒鞠了一个躬。
严氏笑得不行,将红绸塞一头递给他说道:“把另外一头放到新娘子手里,将她牵去大堂。”
符景烯才不愿用红绸,说道:“我牵着清舒的手就好了。”
这迫不及待的模样,严氏一边笑一边说道:“可以可以,只要新娘子不反对。”
而封小瑜却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关振起。哼,在这方面比符景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