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钱财都是送去户部外库的。当然,若是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那自然都是要进献给皇帝的。
符景烯查看当时户部的官员的名单,然后看到一个格外熟悉的名字。巩锦宇,当时正巧是管着户部外库的主事。
经了那么多的事,符景烯从不会去信什么巧合。
这事若是巩锦宇做的,那清舒这次遭来的杀身之祸就是他引起的。他一直想要变强大保护清舒,结果清舒却因他差点没命。
符景烯的心一阵阵绞痛,若是清舒有个三长两短他死都没法偿还。
符景烯再回到国公府时,清舒身上的余毒已经都被逼出来了。不过扎完针以后,清舒就水果区了。
一觉醒来,她就看见符景烯蹲在床边。那内疚自责的模样,清舒看了不由诧异:“景烯,你怎么了?”
符景烯红着眼眶说道:“清舒,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想到这场祸事是他带来的,符景烯就恨不能杀了自己。
清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此事有内情:“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符景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对你下毒手的应该是巩锦宇了。我不愿娶他女儿,他觉得是你挡了路。只要除了你,我就会入赘他们家了。”
清舒惊得咳了起来。
咳了半天才平静下来,符景烯赶紧端了一杯水给她。
清舒喝了半杯水,靠在床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我觉得这事应该不是巩尚书做的。强扭的瓜不甜这么浅显的贩夫走卒都懂,我不觉得他会不知道。”
“景烯,我不是为他开脱。你想想,我不是无权无势任人宰割的普通民女,我有长公主做靠山又是镇国公的义女。他要杀了我,可不是随便遮挡下就能过去的,干娘跟长公主她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以长公主的能耐一定能查出真相来,到时候巩尚书就会从云端跌落到尘埃。
世上的好男儿多着呢为了一个符景烯搭进自己的仕途与家族。这样巨大的代价只为让符景烯入赘,只有蠢人才会做这样的事。很显然,巩尚书不是蠢人。
符景烯皱了下眉头道:“这事我会查清楚的,不是他最好,若是他我必定要他狗命。”
清舒笑了下说道:“你一个六品小官出口就要正二品尚书的命,忒狂妄了。以后啊在外面要收敛着点,不然有的亏吃了。”
符景烯点头道:“嗯,都听你的。”
昨晚清舒昏迷这才破格让他留下,现在清舒醒符景烯就不好再留下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