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公公。
“跪下!”
一声低喝,姜氏上前来。
虽然钧儿发话,宝山的事情过去了,谁都不能再提。
但宝山是她培养多年的棋子,安插在姜孟余的院里,现在却是被潘思鸳这女人给害死了!
这口气让她该如何咽下!
今日她若是不收拾了潘思鸳这小贱人,怕是夜不能寐了!
潘思伶扫了一眼神情隐含狰狞的姜氏,无声嗤笑。
姜孟钧都发了话,姜氏还要对自己穷求不舍,看来宝山还挺重要的啊!
就在潘思伶心中思索的时候,旁边的姜孟余已经撩起袍裾,缓缓跪下。
眉眼清俊,淡漠冰凉。
跟方才在房中要发疯了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道貌岸然的男人!
潘思伶心中冷哼。
姜氏皱眉,朝着潘思伶看去。
“怎么,老二媳妇的膝盖就那么矜贵,连姜府的祖宗都不跪拜吗!”
潘思伶轻轻一笑。
“儿媳只是有一事不清楚,在这件事情闹清楚之前,这膝盖怕是弯不下去了。”
“说!”
迎着姜氏不耐烦的目光,潘思伶笑的越发明艳。
“今早,婆母口口声声要将让夫君将儿媳休离,下午,宝山之死婆母又冤枉在儿媳身上,儿媳不过是才嫁到姜府第一日而已,不知怎么就惹得婆母那么多不快。”
“今夜当着姜府众祖宗的面,还望婆母能够跟儿媳说明白,到底是儿媳哪里做的不好,让婆母对儿媳这般苛待逼迫,甚至不惜让人勾搭儿媳呢?若是有一个字扯谎,必定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她低低一笑,眼神幽幽的朝着姜氏看去,“当然,儿媳也会痛改前非,今后将婆母视作亲娘般孝顺。”
姜氏心中一震,面露惊慌。
猛地朝后踉跄了几步!
看到姜氏的反应,潘思伶心中止不住冷笑。
就算姜孟余再咸鱼,他也是这姜府的二少爷,一个下人,就仗着有个在姜孟钧身边贴身服侍的堂哥,就敢堂而皇之的去调戏姜孟余的新妻?
果然,这背后若是没有一个主子的示意,他能生出那么大的狗胆来?
这也正好应征了为何姜氏拿着此事两次三番做文章。
因为宝山,就是她派去的!
姜氏啊,你亲自给你庶子戴绿帽,这件事干的妙啊。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姜氏眼中闪过一道慌乱,但很快强撑镇定道,“我什么时候找人去勾搭你了!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不要撒谎!”
潘思伶眨眨眼,朝着仍然跪在那里的姜孟余看去。
“夫君,今早是不是婆母骂我是个狐狸精?下午,是不是婆母将宝山的死要赖在我身上?当时闵行院那么多的人都亲眼看着,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声宝山是我害死的,而婆母一个不在场的人,却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的。”
“说实话,要不是你是我婆母,我还真的以为宝山是你给我下的一个套,为的就是要将我赶出姜府去呢。”
姜氏瞪大眼睛,就见潘思伶掩住红唇,娇滴滴的笑出声来。
那一举一动,跟个狐狸精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