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丢到了宁海的面前,动作十分粗鲁。
白婉婉被摔在了地上。双膝跪倒,看上去卑微惨淡。
宁海转过转椅,睥睨地看了白婉婉一眼,嘴角微微一勾quot今天不错啊,挺听话,肯接客了?quot
nt既然海哥你安排了,婉婉只好听从海哥吩咐了。quot
nt今天突然这么懂事了?以往不是还死鸭子嘴硬吗?女人啊……就是贱。早晚有一天要屈服的,你说你。之前反抗个什么劲?无聊,可笑。quot
宁海一脸的鄙夷与不屑,这神情深深刺痛了白婉婉的心。
如今,自己已是个下贱不入流的婊子了……
白婉婉低下头来,双手紧紧地捏住裙角,心中盈满了对齐暖的恨意。
若不是齐暖,她怎会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人凌辱……
白婉婉咬了咬牙,努力平复心情,稳住了情绪,面上又做出了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双眼睛盈满了晶莹的泪水quot海哥……之前是我不懂事。让您多费心了quot
宁海痞痞一笑,走到了白婉婉面前,蹲了下来。勾了勾白婉婉的下巴,说道quot怎么?今天伺候陈礼伺候的不错吧?我看他春风满面地走了。quot
白婉婉咬了咬牙,低头不语。无论如何。白婉婉都无法接受自己这样低贱的身份。
宁海见白婉婉不语,一脸坏笑地道quot怎么样?感觉如何。是我比较行,还是陈礼比较行啊?quot
听了这话,白婉婉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透心凉。面前这个男人,根本不会心疼她分毫。
白婉婉又咬了咬牙,摇了摇头,冷冷说道quot我不知道,陈礼没有碰我。quot
白婉婉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会落到这个境地,是江黎牧把她送到了宁海的手里。
若宁海知道白婉婉被陈礼玷污,那就意味着……江黎牧也一定会知道。
即便白婉婉恨透了那男人,可她仍然不希望在江黎牧的眼里,她是个不洁之人。
宁海听了这话,却一副完全不信的模样。
陈礼可是这里的老主顾了,以宁海对陈礼的了解,陈礼绝不是个坐怀不乱之人。
nt是嘛?真是稀奇。陈礼什么时候这么有定力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