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脾气,而黄娜还大大方方的表示,空军以后将会面向全军招考飞行员,无论是谁都可以申请考核,只要能通过就可以调入空军成为飞行员,鼓励众好汉踊跃参加选拔。
至于说程咬金回去之后,一连三天腿都是抖的,别说骑马,走路都难,可就不能与人细说了。
李世勣不知此事,所以自然是无知无畏,听程咬金言之凿凿的说可以,顿时心情澎湃,激动得难以言说,一旁将他模样看在眼里的李密也是满心欢喜,点头道“好!难得懋功有此胆气,待元帅入城,便与懋功引荐。”
李密话音才落,就听得远处又是几声号炮响动,几人忙也翘首来望,很快便也发现方才由南向北飞过端门的三角翼机群转了航向,一架底部绘有凤凰彩绘的大型三角翼在空中折返,转而由北向南飞掠,待空中花瓣撒下,便也瞧着之前停步在星津桥头的入城队伍动了起来。
很快,队伍通过星津、天津、黄道三道长桥,便瞧见当先领头之人,身着红衣金甲、肩批大红衣氅、头戴金盔金翎、腰悬金刀金鞘……甚至就连马鞍好像都是镶金镀金的,可乍一看却丝毫感觉不出半点庸俗市侩之气,因为这身金甲一旦配上金盔之下的绝世丽容,便如春花秋月、良辰美景一般,毫无违和之感。
“李密,恭迎元帅!”
李密一振衣袍,当先拱手为礼,便见马上女子迅速下马还礼道“副帅怎会在此迎候?”
李密忙道“密领先锋入城,已是殊荣,岂可再行逾越之事。”
见李密语言恳切,黄娜也知其心意,便不再纠结此事,道一句“副帅有心了!予且记下便是!”
随后便抬眼左右瞧望,先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李世勣身上扫了一眼,又左右瞧看,最终把目光停留在了躬身站在一旁的一群锦衣之人身上,问道“尔等便是伪郑太子、诸王?”
王玄应等人听闻黄娜一口便点了他们的名字,吓得顿时跪地哭拜道“罪臣王玄应等拜见大元帅,乞请元帅宽恕我等死罪!”
黄娜闻言冷笑一声,便自喝道“尔父世充,本是前隋重臣,却僭位为帝,意图篡夺杨隋国祚,是为不忠!然,其又临危潜逃,留下尔等困守围城,不顾父子亲情,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既枉为人臣、亦枉为人父!至于尔等,既自知已是强弩之末,为何不闻风而降,反而图谋顽抗,妄图挟洛阳百万军民负隅顽抗,此罪之大,已是恶极,焉敢请恕死罪?”
黄娜一通言语,既犀利也无情,顿时就把王玄应骇得遍体生寒,后脊梁上鸡皮疙瘩乍然暴起,手脚一麻险些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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