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军人马该也有五、六千人之多,虽然战船数目偏少,但瞧其军容严整,并非是可以轻视之辈!”
李覆闻言倒是一乐,一口饮下一盅酒水,笑道“愚兄我却听闻,那凤军的什么监军,却是刚刚用了八千石粮食,把那寡妇和不少女子换了过去,想来化及借道北行之事应该不难,倒是我等只管跟在后面,谁人能奈我何?”
令狐行达听了却是满脸好奇的问道“咦!不知兄长却从何处听闻,这消息可是非同小可啊!那寡妇再怎么说也是大隋皇后,大丞相当真拿她换了粮食?”
李覆当即哈哈笑道“自然是真!便是今日午后从司马德戡营中传来的消息,是那智及主动传信与司马,称军中粮草已能自给,要求司马即刻正军上路,西行归还洛阳!”
令狐行达听得一愣,狐疑道“为何我却不曾听得这般消息?”
李覆浑不在意的笑道“你没听到消息也是自然,这消息乃是有人悄悄从营中传出,至于说拔营上路之事司马似乎尚未决定,我瞧他恐怕打算抗命不尊,于是对外封锁了消息。”
“抗命?”令狐行达越发狐疑起来,不由问道“若要抗命,他意欲何为?”
李覆便也如同显摆八卦内幕消息的妇人一般,故意挤眉弄眼道“你道何为?叫我看来,他估计是想退回江都称王称帝,若真如此,你我兄弟当如何处之?”
这令狐行达和李覆原来本身就是司马德戡的手下,跟随他起事之后也升了官发了财,如今既然猜到司马德戡要搞事去,要问如何处之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便听令狐行达道“还能如何,自然是与将军共进退才是!”
哪知李覆却是故意摇头“非也!如今那凤军不是来了么?这不就等于给咱们又多了一条退路?”
令狐行达闻言一怔,便也道“你是说……投了凤军?”
李覆便也道“不错!如今我们要财有财,要人有人,我听闻那凤军近年以来很是强势,已经横扫山东大半地区。而我等本就是随司马从江都撤出,如今总不能还跟着他吃回头草吧?所以转投凤军,也是一条大好出路!”
这话自然引来令狐行达的思考,随后二人便自闲聊起转投凤军的利弊,具体内容也不细说。待说过不得多久,便有军官入内求见,与令狐行达耳语之后便也奉上了一枚他们查获的竹筒,令狐行达取出筒内书信展开一看,顿时怒不可遏,便拔剑指着李覆喝道“好个李朝贵,你倒是张罗了一场好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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