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便该听了为父所言,强行将她虏走也就是了!”
“唉!义父此言差矣!”宇文承瑞听了摇头,忍不住道“虽是乡野女子,此女之聪慧丽质,吾便是寻遍洛阳也不曾一见,吾自然不忍摧逆之。”
武义翻翻白眼,给了宇文承瑞一个“你开心就好”的表情,但听得宇文承瑞道“毕竟,我等怎说也得了一个天大便宜,且还欠了一份人情……对也!义父以为,她那舅父如何?”
武义听来,倒也抚须想了想“此人初见之时,倒也只觉沉稳,后来吾却发现,其格局之大,竟是平生仅见。”
“哦!何以见得?”这话自然引起了宇文承瑞的好奇,不由问答“难道是因他随手便将轱辘车改装之技相赠?”
武义先是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道“为父曾去过巴蜀、安阳,知道各地窑匠,对调制瓷泥、制坯、烧制之技视为性命一般,绝不像是此人这般,随意让人瞧看。虽听他所言,乃是什么举村脱难之后,择地安顿之后随意烧制自用,我儿可却瞧出他这陶坊可有一丝杂乱,从选料到烧制,不但一环扣着一环,还将人手安排的井井有条,这便透出了此人的不凡之处。”
“还有……”武义抬头想了想,又道“我在谷中瞧了几日,也瞧出谷中建筑极有章法,虽然都是竹屋、竹棚,但起搭建得既有规制,屋棚之间间隔规整,且又有扩建之余地,若非是此人太过年轻,否则老夫真要担心此人乃是某位前朝大匠隐居在此!”
“若是前朝大匠之后,也无不可啊!”宇文承瑞闻言倒是补上一刀,不过旋即想到了另外一事道“如此说来,左贼之祸,怕是不日可解?义父以为,那谷中果真可以烧出白瓷么?”
武义摇头道“白瓷之密,为父也是不详,不过这谷中似还有隐秘,当真料他不着。”
宇文承瑞想了想,突然道“义父,我有一个想法,我想留下几人前往高密,悄悄盯着那山谷,义父以为如何?”
武义捋着抚须想了想,点头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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