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了。
“砚沉的事,你不要多问。”宋元也不知道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含糊的警告儿子。
宋博文皱紧眉头,“怎么能不问?这位主家来的言少,想找砚沉分明就没什么好事。砚沉是我弟弟,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能不管?”
宋砚沉的身份,是一个秘密。没有家主的允许,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宋元和程云曼也不敢轻易透露。
见父亲沉默,宋博文又道“爸,有一件事困扰了我多年。今日,还请您替我解惑。”
“博文。”程云曼仿佛是猜到自己儿子想要说什么,忙阻止的摇头。
可惜,今天宋博文是铁了心的要把藏在心中数十年的话说出来,即便母亲也不能阻止。
“你想说什么?”宋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宋博文一咬牙道“爸,我们即便不靠着主家,也能活得很好,为什么还要养着这些吸血虫?”
崮山的传承之说,宋博文知晓得一知半解。
但是,从他知晓这一切开始,他就想不明白,他们这些被放逐的族人,既然是被淘汰的,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把辛苦挣来的钱,都拿去养那些抛弃他们的人?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满足他们的要求,服从他们的命令。
从主家来的任何一个人,似乎天生都比他们高贵!
这些观念,与宋博文从小接受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他心中的不甘愿,一直都存在着。只是因为父亲的原因,让他一直没有进行激烈的反抗。
再加上,主家的人很少会来,也几乎不干涉公司的运作。宋博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养着他们了。
“你放肆!”宋元怒拍桌面,带着戾气的问,“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
宋博文已经五十岁了,父亲的威严虽然还在,却已经带不给他曾经的那种压迫。他站起身,问父亲,“如果他们要对付砚沉,您还要选择继续忍耐吗?”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就不信,宋家和宋族脱离关系后,宋族还敢杀了他们不成?
如果借这件事,能把燕京宋家从主家脱离出来,那也不是什么坏事。
提到宋砚沉,宋元的脸色缓和了点,他沉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不敢对砚沉做什么。”
嗯?
这个回答,让宋博文眉头拧成一团,心中升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