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吗?谁说我顾忌什么了,我就是顾忌你,我也不能顾忌阿丞啊,你们是夫妻,我难道还能不救兄弟?只是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从不在朋友面前说谁说了她坏话,除非已经想好怎么帮她打回去。”
白晚舟心念一动,“那你想好怎么帮我打回去了吗?”
“哟,这会成朋友啦?刚刚不是要赶我走吗?”
“我这不是心疼你在这劳累了一夜吗?”
“你真心疼我昨夜就不会喊我来。”
“我那是信任你,你看我怎么不让南宫丞帮忙。”
“你信任丈夫的朋友超过丈夫,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事吧?”
白晚舟偃旗息鼓,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是裴驭的对手,这人上辈子大概是农民工,太能抬杠了。
“说不说,再卖关子我就不听了,反正我手上捏着李淳亲王的老命,也没人敢拿我怎么样,迟一天查早一天查无所谓。”
裴驭拱了拱手,“还是您牛掰。”说着走到白晚舟身旁,伸手笼住她娇小的耳蜗,低低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