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有一蛊,名情蛊,传闻分子母蛊,食子蛊者,母蛊亡,寿,不过十年,食母蛊者,子蛊亡,折半寿命,不过十年亡。”
——《清水河志》
朝堂之上,赵勇因身上有伤,特赐座,与事先想的一般,今日,拔掉右相。
“赵卿,伤势如何?”
“禀陛下,臣伤及要害,属实该好生将养。”
“嗯,大理寺卿,镇国大将军遇刺一案查的如何?”
大理寺卿与赵勇相同,不站党派,只忠于当今圣上。
“回陛下,臣查到那日将军遇刺场地,留有右丞相府的弓箭。”
圣上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
“右丞,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右相之所以能当上右相,拥有一定的才智。
“回陛下,臣当日并未出府,家中护卫自然不可能出府,他们首要的任务是保护臣,怎么会随处跑,老臣怀疑,乃是有人陷害臣啊!此人心胸极其狭隘,看不惯臣是必然,还望大理寺卿仔细斟酌回忆,不要漏过一丝的蛛丝马迹。”
“右相,当朝,又有谁能够陷害您呢?”
……
最后,右相被禁足家中,削相位,这才是开始。
短短一月时间,右相下台,朝堂洗局
最后,右相许氏被废庶人,株连九族。
赵勇与陛下求得,留了许氏幺女许瑾萱,比赵渺渺小一岁,留于身边当玩伴。
赵勇大胜归来,没晋品阶,朝堂内皆是存有疑惑。
圣人探望当晚。
赵勇以本次战功,换得自己儿子的婚事自由,皇帝曾疑惑
“赵兄,为何你求朕两件事,都是你孩子的婚姻大事?”
“人老了,总要为儿女谋划,他们总要找个喜欢的,不喜欢的,至少要会护她周全保她平安的。”
“难为你有这份心思啊。”
“陛下过奖了。”
皇帝站在窗前,很是沧桑的道
“你这么一说,朕才觉得,我们老了,想当初,阿青才十五岁,嫁给我之后,我与她说过,一生只爱她一个,我做到了,但是这辈子,我都做不到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后宫大大小小的妃嫔,我能避免的是留下子嗣,可是还是漏了那么一两个。
阿青啊,那时候那么小,那么软弱的一个姑娘,现在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她被我亲手推进的深渊,除却天真,她的所有,都是我亲手摧毁的。
赵兄,我是不是,对不住她啊。”
“陛下,您心里有了想法不是吗?阿青嫁给你的时候,是想清楚了,自己以后的处境的。”
皇帝捋了捋胡子
“但愿我走后,她能够像现在这般,不似从前也好,但别跟着我去了。”
赵勇站起身,拍了拍皇帝的肩膀
“我答应你,阿青百年前,我会尽全力,护着她们母子的。”
皇帝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道空白的圣旨和玉玺。
“我能感觉到,我的大限将至,兵符,玉玺,和这道圣旨,朕都交给你,朕或许还能活个四五年,但身后之事,朕得先办妥了。”
赵勇有些不解
“陛下这毒?”
皇帝笑着摇头
“没用的,南疆的巫医都看过了,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加上右相这些年给我下的药,我如今这身子骨,已若耄耋老人了。”
——
司越十五年,皇帝突发哮喘,不日离世,太子司徒越登基。
大康朝司越皇帝驾崩,谥号孝元皇帝,入皇陵,太子司徒越登基,年号照旧未改,封生母仁德皇后为太后,新帝年十五,孝元皇帝遗旨道,太后垂帘听政至新帝弱冠时,另着镇国大将军,太子太傅,左相在旁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