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边边角角已经有了霉烂的痕迹。宜栖扫了眼四周，或许是因为地处偏僻的缘故吧，不过她知道，姜成已经尽力了。

她在那一堆衣服里翻找了一遍，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两件和视频里一样颜色的衣服。

宜栖微微蹙起了眉头，“两件……也不知道是哪件……”

姜成走上前来，低着头指了指其中一件。

“这个。”

“你知道？”宜栖疑惑的抬起头来。

“嗯。”姜成点点头，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这件衣服是我们还在上大学时，我买给她的。那次她去s市前和我见了一面，当时她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宜栖低下头仔细思忖了一番，上大学时，那么那个时候真正的沈苗苗还在，而不是后来那个被另外一个灵魂夺走了躯壳的人。

“姜成。”宜栖忽然抬起头来，“你要相信，当年穿着这件衣服的沈苗苗，就是你最爱的那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儿。”

姜成听不懂宜栖的话，却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你，夫人。”

宜栖转过头，深深地忘了一眼墓碑上笑靥如花的女人。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沈苗苗啊，这次的事情结束后，你我的恩怨也该彻底结束了吧？无论你是彻底归于混沌，还是回到了现实世界，我们，都不要再互相纠缠了。

与此同时，席谨忱和李承哲也已经赶到了刘导演的传媒公司。

刚一进门，李承哲就感觉到了今时不同往日。从前刘导演东奔西跑，但公司也从没有随便弄一个工作室就草草了事，而是在s市最中心的写字楼里租了最气派的一层。

然而如今刘导演蜗居在z市，公司不仅偏僻，公司的网红们也是浓妆艳抹一身的脂粉气，从硬件到软件都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廉价的气息。

李承哲皱了皱眉头，“什么鬼地方……”

“算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带动了娱乐产业发展。”席谨忱从商人的角度劝说了一通，李承哲紧皱的眉心总算是松动了一些。

前台的人是张熟悉的面孔，应该是从前就跟随着刘导演的人，她见到李承哲的瞬间就激动的迎了上来。

“李总裁，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