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声充耳不闻。
………………
礼亲王在豪榻上翻了个身,怎么回事?煽扇子的人跑哪里去了?这些杀才,以为他睡着了竟敢偷懒,回头非得打死几个才能让这群腌臜货涨涨记性!
晚宴上酒吃得有些多,现在口渴难耐,礼亲王翻身起榻,口中喝道
”来人,取水来!“
没有人回应!
这怎么回事?平时他酒醉酣睡,旁边每时每刻都有人侍候,今日却是奇了,煽扇子的跑了,端茶奉水的也跑了?礼亲王府的规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便了?
怒意上头,礼亲王走出寝宫,抬眼一看,银安宝殿同样的空无一人,真是活见鬼了,那些值守的卫士们呢?跟太监们一起私奔了?
礼亲王揉了揉眼睛,这是在梦中不成?不对,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难道是政变不成?可谁又敢?五十年亲王之位,同方城上上下下早已被他经营的铁桶一般,谁又有这样的能力?
他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恐惧,这次他走出了银安殿,殿外宽大的广场上数十盏巨大的铜灯熊熊燃烧着……但还是没人,城卫军呢?应该顶盔带甲不断巡视的甲士呢?
礼亲王现在早已经忘了饥渴,他愤怒的冲着广场大声喊道
”来人!来人啊!“
真的有人来了,一前一后两个人,前者高大精悍一身道袍,后者却是个女宫,衣着服饰最底层的女宫,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跑到银安殿来。
礼亲王的恐惧越来越深,他冲着两人大喊,
”你们是谁?退后!退后!……本王的卫士何在?“
那两人一语不发,只慢慢的靠近,尤其是后面那个女宫,双眼中散发出仿佛饥饿很久的恶狼看到鲜美食物的眼神,她的脚步机械僵硬,但一步步走来却是分毫不差的一尺半!
礼亲王眼看着他们的靠近,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他想转身往回跑,寝宫有宝剑,有呼唤下人的传绳,但他却绝望的发现自己一步都动不了,别说跑,连转身都做不到。
他已被李绩气机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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