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虽然已经度过危险期,但现在病情非常不稳定,最好可以让她的家属赶过来。”
不稳定?!
阮诗诗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神色紧张抓着医生的手臂询问道“孩子呢?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病人身体非常虚弱,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她还年轻,只要好好调理身体,孩子以后还会再有。”
听到这里,她双脚一软,猛然跌回到椅子上,不知不觉间已经红了眼眶。
这个小生命对于安安来说非常重要,甚至是她目前的精神支柱,现在孩子没有了,一定会对她造成非常大的打击。
阮诗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安安面带微笑,抚摸着小腹的画面,她心里越发酸涩难耐,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滑落。
“诗诗……”温以晴蹲在她面前,紧握住她的双手,似乎想给她些安慰,话到嘴边又通通咽下去。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在安安的身边也无济于事,我们没有办法给她安慰和鼓励,你最好还是让杜越赶过来稳定她的情绪。”温以晴柔声提醒道。
阮诗诗深吸一口气,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走出医院拨通喻以默的电话,“以默,安安出事了,你带着杜越来江州市妇产医院吧。”
在门口焦急等待着的记者们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立刻断定有大新闻发生,他们顾不上其他患者,一窝蜂冲到她的面前,将手中的话筒直接怼到她面前。
“阮小姐,您急匆匆赶到医院是不是因为肚子里面的孩子啊?”
“您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喻先生是因为这个孩子和您离婚的吗?”
“您能正面回答一下孩子的父亲是谁吗?这次离婚是不是因为您婚内出轨呢?”
“此前有人看到您独自带孩子上学,请问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是归您吗?您今天到喻氏集团是为了分割喻先生的资产吗?”
“阮小姐,请您正面回答一下离婚的问题可以吗?”
记者的问题犀利又难听,阮诗诗本来就心焦不已,现在听到这些聒噪的声音越发觉得胸腔中的怒意正在滚滚燃烧着。
她冷眼扫向记者们,一字一顿问道“说话做事要讲求证据,你们红口白牙说我和喻先生离婚,我完全可以去起诉各位。”
“阮小姐,我们是记者,要实事求是报道事情真相,给公众一个交代,您没必要用这种态度威胁我们。”其中一个记者不悦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