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可以做到的”
把病情先稳住的想法和我母亲的想法正好碰一块儿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这么干了
然而这个想法可差点把我坑杀在婴儿时期了。
第二天。。
太阳还未从山沟里升起的时候母亲便想着去请那老光棍。
可这还没有出院子呢,那王瘸子的声音便在大门口飘来“云妹子,开门咯~”
“您怎么自己过来了呢,这大清早的,山路可不好走,快进屋快进屋。”
母亲见这王半仙竟然一大清早自己跑过来了,连忙踱步过去将大门打开。
只见这老头左肩上挎着个大包袱,右手杵着个棕色拐杖,整个人在门口冻的是瑟瑟发抖。
这四月初的天在清晨还是比较湿冷的,从这点倒也看出这光棍也是有心了。
王半仙进了院子朝我房间走去,一边耸吸着鼻涕一边说道“我今儿可是把家里祖传的法器给带来了,这玩意可是专门用来压制阳关的。”
“说来也巧了,咱们家啊道行都不深,那能咋办呢,也就出了这么个玩意,用来压制阳气,蒙住那些阴物感知,好跑路咯。”这老光棍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是得意洋洋的。
咱母亲也不懂这个啊,只好在声声的恭维符合下将这王半仙迎进了屋内。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王瘸子刚看到我,就发现我脖子竟爬满了血色的纹路。
这可不得了,怎么就一夜之间这么严重了?
这王半仙眼睛倒也尖,直接扒开我的衣服,看见那血色纹路是围绕着我胸口那火焰胎记长出来的。
看见这样一幅场面老光棍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望向我母亲虎头虎脑地说了句“这是啥玩意儿?”
我母亲也是被这密密麻麻的纹路给吓坏了。
眼角一低,语气不由哽咽起来“这火焰一样的好像是胎记,从小就有,只是颜色没这么深,这血丝是啥啊,这也太吓人了,正行能不能挺住啊?”
老光棍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当立下决定“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想办法把他四散的阳气给锁住吧。”
就在这老光棍准备对我上手的时候,院子外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噪响。
“凝竹,快,咱们把真人给接回来了,快快准备一下,洗洗尘。”我爹的声音在院子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