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近来回想此前的种种，那种环环相扣的感觉，此时再看未免太过巧合，这让方子瑜觉得他如同一枚棋子般被人摆布，而这一切全是从他成为执行官开始的。

最初是嘉波建议方子瑜加入愚人众的，说是这样不仅能结成与至冬国的合作，还便于随时关注至冬国的动向，毕竟冰神向天理举起叛旗是一个重要信号。

然而方子瑜成为执行官以后，第一次出任务就与到了荧，接着就是被困终竟花海，他好不容易摆脱困境，却发现自己竟然被困了十数月之久。

如今冰神早已向天理举起叛旗，这正是嘉波所说的重要信号，原界忽然消失或许就与此有关，然而这意味着什么嘉波从未说过。

“如果我当初没有成为愚人众的执行官……”

尽管方子瑜知道这种假设于事无补，但他还是按照这个前提进行推测，倘若当初没有成为执行官，或许与至冬国的合作会不顺利，但他也可以避免被困终竟花海，如果他没有被困……

假如方子瑜没有被困的话，等到冰神向天理举起叛旗，他肯定会同意至冬国百姓转移到原界。然而当这一切发生时，方子瑜却还处于被困当中，嘉波显然做了与他不同的选择。

当“冰神向天理举起叛旗”这个信号出现后，嘉波选择了优先确保原界的安全，毕竟这关系到计划的后续，原界的存在绝对不能被天理发现。

“原界……会是因为原界吗？”

在见识过天理降下的灾害后，方子瑜肯定会选择帮助至冬国，但是这样一来原界就有可能会暴露，或许嘉波正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才提前将原界转移到了别处。

可就算为了确保原界不被发现，嘉波也不至于让他被困终竟花海，何况真要如此还要有荧的参与，可是嘉波与荧并没有任何交集。

“等等，如果是嘉波与荧合谋，那此事……”

方子瑜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倘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就都说得通了，只是有一点方子瑜实在想不明白，那就是嘉波和荧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