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就不要说,不然就会惹来麻烦的。”
池墨很少见沈桓生气的样子,因为二少爷一直都很好说话,他近身服侍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二少爷也有气急的时候。
“东西带来了吗。”沈桓问道。
池墨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沈桓。
沈桓拿过那个小瓷瓶,眼中划过一丝喜色,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池墨依言退下,房间里只有沈桓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低头看着手中的瓷瓶,眼中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原本以为沈斌没了,这家主的位子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没想到平白又杀出来一个绊脚石。
还有那个沈浅音,原本他不想跟那个女人作对,只可惜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沈桓的面庞满是阴冷,眼里散发着野兽一样狰狞的凶意,没有人能挡在他面前,只要谁敢站在他的对面,就是他的敌人,不管是谁,他绝对不会手软。
棠秀苑里。
沈浅音看着刚刚进屋的含烟,问道“找到了吗。”
含烟点了点头,说道:“找到了,小姐,奴婢一直跟着池墨,他出了府后就去了城西,然后在一家小茅屋里待了半个时辰就回府了,奴婢一直等池墨走了才进去,里面只有一个老道士醉倒在床上,奴婢从他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里发现了不少的瓷瓶。”
含烟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低声小心道:“这是小姐你说的那种药。”
沈浅音拿过瓶子,放在鼻下一嗅,顿时脸色大变。
那瓷瓶看起来质量不大好,沈浅音手里稍微用点劲,那瓶子居然碎了。
“小姐。”含烟看着沈浅音手里鲜血直流,脸上满是惊慌。
沈浅音看鲜血淋漓的手,没有半点表情,淡淡道:“没事,那药箱里有伤药,拿出来吧。”
含烟应了一声,从药箱里拿出伤药给沈浅音敷上。
沈浅音坐在绣凳上,脸上满是冷意,毫不在意手上的伤,“那个老道士手里应该还有不少好药,咱们也做一回好事,你回头给京兆尹通个信吧。”
含烟低头应是,只是心里还是不大明白,为什么小姐,今晚要让她出去这一趟。
“你一定想知道我今晚为什么要出去吧。”沈浅音看着含烟疑惑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