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夫人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还是说道:“那可能是店里的客人,和夫人一样是来选布料的,挑完了应该就走了。”
客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声音她不可能听错,绝对不可能听错,那声音分明就是早就死了的纪蕙。
“夫人怎么了?”伙计问道。
“突然想起来这家里还有点事,还是改日再看吧。”纪蘅吩咐丫鬟把已经挑好的布料带走,匆匆离开了彩锦坊。
“你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浅音和蕙娘又回到了二楼,看着纪蘅的马车离去,蕙娘疑惑道:“如果你只是想吓吓她,可是没什么用的,纪蘅对于吴家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吓她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这我当然知道。”
蕙娘有点摸不准儿沈浅音要干什么,明明自己比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大上好几岁,可为什么自己就是看不懂她。
虽然看着纪蘅狼狈而逃的样子很解气,只是比起纪家的仇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原本纪蕙就不明白沈浅音为什么要她吓纪蘅,她本身就是一个逃犯,这一点要是被纪蘅利用了,到时候肯定是个麻烦。
沈浅音淡笑不语。
纪蘅坐在马车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当时纪家下狱的时候,纪蘅也是不安过一阵的,毕竟是自己的母家,只是一想到纪家为了纪蕙把她嫁到吴家,恨意就像毒蛇一样在啃噬着她的良知,她嫁到吴家时受得痛苦全部转化成了对纪家的恨意。
所以当时吴家要她在作坊里下毒时,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凭什么她在吴家受苦,而其他人却在纪家逍遥自在,就算下地狱她也要把纪家拉下水。
后来纪家被获罪,纪蘅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高兴,而且吴家也重视起她来了,她就更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这不能怪她,谁让他们当初那么对自己。
可今日当纪蘅听到那与纪蕙相似的声音,她内心居然恐惧中带着点心虚,即便她不断的提醒自己可能是错觉,纪家人全死绝了,不可能会是纪蕙,可是那种感觉还是萦绕在她心头。
此时纪蘅已经完全被那声音吓的傻了,全然忘了今日来彩锦坊的目的。
沈浅音看着天色不早了,正准备回沈府,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多日不见,沈姑娘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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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双十一,双更一下。